例如欧阳旦就直接倒在了枫镜眉身上,加上重力势能,其威力险些叫枫镜眉肋骨断裂。
也算一报还一报,报了枫镜眉高跟鞋戳她之仇。
卷耳和舒雁子把人扶起来。
“你看见什么了?”卷耳问道。
枫镜眉休息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心有余悸道:“骨头、通道里有人的头骨!”
瓷白的头骨倒在污渍旁——污渍想来是血迹——头骨发黄、发黑,不清楚那是它本来的颜色,亦或是被小圆灯的灯光染色。
头骨不大,很多地方可以看出没发育好,多半是早夭婴孩的。
枫镜眉哪里见过这种东西,当即吓得花容失色。
这一摔,把枫镜眉另一只脚摔折了。
完全丧失行动能力。
何亦可走过来把枫镜眉抱起。
身为最高大故而垫在罗汉最底的人,他的怀抱宽广,很让人安心。
枫镜眉不嫌弃他一身机油味,重新拾起完美的笑容,软着声音道:“谢谢亦可哥。”
哪想下一秒何亦可就把她放了下来。
何亦可只是想让她挪个地,别挡着他搞事情。
方才枫镜眉掉下来,发出的声音不对劲。
何亦可拿扳手在地板瓷砖上敲敲打打。
“砰砰”“砰砰”……“当啷”!
就是这里!
何亦可来了精神,扳手游走在四周。
此块地板和大房间墙壁异曲同工,根据刚才研究的大房间墙壁运行规律,机关应该是在……这里!
一扳手砸下去,瓷砖四分五裂,劈里啪啦落在下面的房间。
是的,瓷砖之下还有一个空间。
“多亏了你的脑袋呀!”何亦可兴奋地对枫镜眉道。
那么清脆的声音,肯定是顶顶好的头!
枫镜眉笑容不变,接受了这另类的夸奖。
不和傻子置气,枫镜眉行为准则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