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房间停止过后,何亦可却觉得无从下手。房间不再运转时,和普通建筑没什么两样。
突然出现的门显然是暗示大家走出去。
门外漆黑一片,看不清道路。仗义男生赵书华身为有担当的青年男性,身先士卒就要往外边走。
眼镜女欧阳旦拉住他。
“我害怕,你陪陪我。”欧阳旦说。
嘴里说着需要人陪,但她的神色可没一点害怕的样子。
她只是不想让赵书华第一个出去而已。
未知的东西总是叫人不愿触碰。
卷耳理解,所以卷耳决定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这次轮到卷耳被别人阻拦了。
那个长相普通穿着普通的女生道:“我来探路。”
普通女生叫季飞池,没等卷耳劝阻,她已大跨步来到了门外。
门外伸手不见五指。季飞池走了没两步,一头撞上了墙。
这一撞不打紧,倒是撞亮了整个地板——她撞到了灯的开关。
原来门外是一个大走廊,长长的瓷砖连接着未来的方向,昏黄小圆灯稀稀拉拉分布瓷砖两边,看不清头顶风景,看不清前路终点。
季飞池脚尖点地板,地板没有问题,是实心的。
她快步走,走廊里回响着她帆布鞋的小小声。
“没问题。”她返回房间道,“外边是好长的走廊,因为太长了不清楚尽头,所以我先回来和你们说说。”
房间里的几人信没信卷耳不知道,但卷耳知道何亦可这傻大个信了。
因为何亦可推着卷耳的轮椅去了门外。
轮子滑在瓷砖上。
小女孩跟着两个大哥哥。
门外的确如季飞池所说,一边是不知全貌的走廊,另一边也是不知全貌的走廊。
走呗,还能等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