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
他的另一只手粗暴地按着鼓起的肚子,虽然没有按在那个让她在意的疤痕上,但不容忽视的温度在肚子上格外明显,捧米还是有些不安。
昼明的指尖从脸颊旁的梨涡划到小穴被撑得发白的边缘处,他轻轻按压:“这里吗?”
“可是你咬得很紧。”
“你在说谎。”
不堪一击的谎言被拆穿,捧米像被钉在他身下一样,昏昏沉沉被迫接受他的全部性爱,把全部精力放在这件事上。
昼明在心里叹气,解决不安的方法就是转移注意力,虽然这种方式有些不耻,但很有效。
卧室里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响了很久,捧米最后的意识是一次比一次强烈的高潮,她感到疲惫,浑身紧绷且用力,最后翻着眼睛晕过去。
后面还有几次杨捧米不清楚,反正第二天醒来垃圾桶里扔了叁个避孕套,下床时阴道内还有残留的精液流出。
虽然昼明事后会给她清洗,但这种精液不受控制流出的感觉太糟糕,捧米心情极差,感觉自己脏了……
她抖着双腿去洗漱,一边刷牙一边想,不对呀,他结扎是上周之前,那上上个周末回来干嘛?
结扎要半月之后才能同房,时间够了吗?
该不会是骗她的吧!
捧米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昼明憋着坏心思。
她出了浴室,注意到床单皱巴得不能看,沾满了两人的体液,再看看自己被睡裙包裹的身体,和床单一样狼狈,浑身上下都是痕迹,最严重的就是脖子还有大腿。
她拖着酸痛的腿,准备找昼明的麻烦。
一出卧室门,就看到他穿着一身米色家居服站在岛台旁喝咖啡。
“昼明……”
“baba……”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捧米突然停了脚步,瞪着一双大眼盯着他的背影不动了。
昼明正高度关注手机那边的声音,没听到捧米喊他。
在听到儿子的声音后,他扬起那种熟悉的笑,逗他:“再喊一声。”
孩子也很配合,又喊了一声。
手机那头还有别人在,见孩子配合,笑着说:“阳阳真乖,会喊爸爸了,再喊一声妈妈呀?”
阳阳呜呜啊啊地说,谁都没着急,还是他觉得无聊后才闹着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