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结婚。”格拉迪丝没心思逗他,全都实话实说了,“我有个孩子——”
不过她想到了什么,还是恶趣味地扬了下嘴角:“杰森·托德。”
“卧槽!你是希拉·海伍德!”
额,怎么得出这个推论的?
*
偌大的韦恩庄园,这两个月来,一直笼罩在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之下。
木质梳妆镜前,坐着一个沉默的妇人,她呆呆地望着镜前摆着的装裱好的全家福。
全家福称得上哥谭最幸福的模范家庭的代表了,高大魁梧的男主人,温柔可亲的女主人,贵气中带着可爱的小男孩。
地上散落着珍珠。
本来在那个小巷夜晚后,珍珠项链也是完好无损的,却冰冷冷地置在梳妆台上。
谁也不知它为何散落在地上。
人为的?
玛莎有些不记得了。
她好像记得,有个声音告诉她,那串珍珠本来就该散落开来的。
一阵疯狂后,珍珠落了一地。
卧室门没有掩住。
托马斯进来了。
他望见一地的珍珠。
“玛莎,布鲁斯。。。。。。”托马斯扶额,“我们不能永远沉浸在那个夜晚。”
玛莎仿佛活了过来,手中摸索着把玩着一个小刀。
“回不去了。”
“托马斯。”
“布鲁斯永远死了——他再也回不来了。”
玛莎抬起头来,眼角流出一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