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次,那个给我们弄来教室的同学,叫陶星。”
徐嘉然说,“他想请我们吃顿饭,表示歉意。要是你有空,就来一趟吧?”
教室?
杨知澄又回忆起那几个恐怖诡谲的夜晚。
那间原本尘封着的教室,不知为何重见天日,并且发放到了他们的手上。
这件事,和宋观南有关么?
这叫陶星的人,会不会知道些内情?
他一边想着,一边离开了小巷。
“好啊。”
他答应了下来,“我回一趟宿舍,到时候来找你们。”
“okok。”
徐嘉然说,“我也想知道他当时是什么情况,咱们一起套套话啊。”
随口聊了几句,杨知澄就挂断了电话。
他跟着导航上了地铁,不一会,便远远地将这片城区甩在了身后。
而春苑小区,则仍然静静地藏在两边建筑的阴影之中。
小雏燕培训班的孩子们仍然静静地坐在屋内,健身器材上的花袄大娘也还在一圈圈地转动着自己的腰。
被浓雾包裹的4栋中,202房的小女孩转身回屋,轻轻关上了门。
那邋遢脏臭的男人还坐在沙发上。
401房的木门晃动,仍留着点细微的缝隙。
透过缝隙,隐隐能看到桌上始终燃着三炷香的供桌。
供桌上供奉着一张黑白遗像。
吱嘎——
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风,将木门向内吹去。
半开的木门里,正正好映出了供桌上的景象。
如果杨知澄在这里,也许会大惊失色。
因为在袅袅的青烟中,那张黑白遗像上……
正是他面带微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