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你今天说像我的那只吧。”
“是啊。”
陈述厌说,“真的很像。”
“……哪里像了,你可不可以不要拿我跟狗比。”
陈述厌笑了两声。
“你觉得怎么样?”
陈述厌说,“布丁好像也很中意人家,要不要跟人家家长聊聊看看?”
“要喜欢就聊呗。”
徐凉云说,“我是都行,反正布丁还没绝育。”
“行,那我后天去见见。”
陈述厌道,“工作人员说后天可以见见,这只阿拉是被寄养在那里的。”
徐凉云拉长声音“喔——”了一声,又说:“明天上午的心理医生我约了十点,明天上午一起去吧。”
陈述厌点点头,问:“对了,那闻人玉是怎么回事?——你不说抓到的是闻人玉吗,那吴夏树是怎么回事?”
“吴夏树在他手上。”
徐凉云道,“吴夏树被他关在地下室关了半年,还被他治疗癌症。”
“……?”
陈述厌被说懵了,眨了眨眼,有点不明白:“啊?”
徐凉云双手握在水瓶上,开始慢吞吞地回忆起来:“闻人玉说……”
——闻人玉双手被拷,坐在审讯室里,双手放在桌子上,合在一起竖在脸前,眼睛像两把刀,嘴角微微扬着,头发有些乱。
“动机?”
他笑出声,“我又不是杀人,你问我动机干什么?”
“你不是杀了吗。”
钟糖坐在他对面转着笔,“不然方韵和杨碌都怎么了?”
“你们这些人真是不浪漫,我那只是在画画而已。”
闻人玉说,“我只是证明给所有人看,我也是能画画的。”
徐凉云站在审讯室一面巨大的玻璃后方,嘴里叼着根烟,但并没有点燃,他答应了一个人要戒烟。
“晚上十一点二十四分是什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