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叶点了点头,“可以,我和孩子可以参加。”
只要平稳度过寒衣祭祖,她作为女配没有带孩子进行任何上位要钱的举动,边老爷子也就敲打结束,按剧情,就差不多该彻底结束对她和孩子的关注了。
管家松了口气,“那宁小姐,您和小宝宝跟我来吧,我带您们去客房休息。”
“不用。”
边寻忽然开口道。
风铃摇曳了一息,他转身走在前边,嗓音也静下来,“我带他们去。”
……
走在这间古老四合院的深处,宁叶还是第一次前往边寻幼时所住的地方。
准确地说,应该是截止他们分手之前,边寻的家。
原来大少爷在自己家里是有一整座院子的,完整的四合院结构,穿过垂花门,越过石板路,终于走入他的卧室,内里都是梨花木的低调贵气家具,在这么封建的地方长大,难为边寻还能去搞新兴科技。
真是个很叛逆的人。
一整间正房很大,分了卧室起居的分区,宁叶挺好奇地看来看去,在西侧墙边看到一组斗柜。
斗柜的上方墙面,有一块泛白,明显和其他地方不同色,像是一直挂着什么东西,后来又摘了。
看样子是个长方形,又不像画框,而像是……相框?
宁叶仰头站在那儿,身后,边寻靠坐在桌案旁,静静看着她。
“这里挂过东西?”
宁叶转头,正对上一双沉静的黑眸。
“嗯,”边寻盯着她的脸,“人像。”
宁叶心想果然。
再一回头,看看底下的斗柜,柜上还摆着木枝花瓶,和一盘精致点心。
再看看悬挂上方的相框。
想必是黑白照吧。
“……”宁叶尊敬地往后站了几步,悄悄作揖,无意打扰,无意冒犯。
边寻:“?”
他面无表情,抬眼就能想象到那里原本贴的人。
青涩,懵懂,瓷白脸侧,梳着低矮马尾的,19岁的女孩。
边寻闭了闭眼,站在这里,他心情不好。
六年的时间就像那一块空白。
再睁眼,却见小朋友拍拍手从盥洗室的方向走出来,刚把自己的两只爪子洗干净。
小孩就这么走进他们的空白之间。
而这一次,明明宁叶都是初来乍到,可这小孩却再次精准地找到了格局,就像是,并非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