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闻璟还是蔫蔫的,喉结上下轻滚,像是在极力压制情绪。
我慷慨激昂,让他打起精神来。
并进行举例论证。
“司马迁一次次遭受宫刑,根都没了还能写书,你不就是断了两条腿,消沉什么!”
晏闻璟低头瞟了眼自己的双腿。
他语气艰难:“一次次,倒不至于。”
我豪情万丈,挥手如大鹏展翅,训斥他不要在意小细节。
伸手拍拍床。
“这么软的床,我们不能辜负,赶紧睡觉吧!”
晏闻璟愣愣地盯着我。
这娃怎么不开窍呢?
我拉起他的手,语重心长。
“人活七十年,头十年幼小,后十年衰老,中间五十年,一半在睡眠。”
我摩拳擦掌:“所以赶紧睡觉吧!”
晏闻璟还没反应过来。
我已经热情地把他推到床边,上下其手,要给他脱裤子。
说实话,这种事我也没经验,纯粹靠看片的动作指导。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晏闻璟直勾勾盯着我,放任我生疏笨重的动作。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脖子泛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