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拉着全家人一起去体检,当然,除了她自己。
之后,又将体检结果发到亲戚的微信大群里。
几分钟后,爸妈和我的电话都炸了。
七大姑八大姨都知道我得了AIDS。
这种消息在亲戚中的传播速度比瘟疫还快。
不出一天,连在老家生活了一辈子的二姑奶奶她三舅妈都知道了。
一向低调保守的爸妈暴跳如雷。
指责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让他们颜面扫地。
当晚将我赶出门去。
并在微信群中宣布,他们与我断绝关系。
面对突如其来的疾病和众叛亲离,我的心情越来越抑郁。
在确诊为重度抑郁后,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
一路走走停停。
在万家灯火的除夕夜,流浪在外的我显得格外凄惨。
终于,我抓起路边的碎玻璃往手腕上划,鲜血喷涌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血流干了。
我一命呜呼。
灵魂离开身体,飘回家中。
我在天上看到,小巷中,任楠楠对马焯说:“你给我500万,帮我办移民,还要在国外给我找最好的医生。
否则,我不仅要将你得AIDS的事情公之于众,还会将任筱筱离家出走的事也说成被你逼的。
万一她在外面出了人命……就算警察不找你麻烦,你爸的企业也会受到严重的影响。到时候,你爸会放过你吗?”
马焯一咬牙:“行,我先付你100万,我和你一起去国外治病。等我回国时,再付剩下的。”
很快,他们坐上了飞往国外的飞机。
“想什么呢,在那愣神。你妹怎么还不回来?”
耳边响起妈妈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来。
“她……”
我露出为难的表情,垂下眼眸,欲言又止。
妈妈着急地问:“她怎么了?你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