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裕注意到她一系列的动作,舔唇问:“不是给我的吗。”
锦铃懒得搭理他,装作不懂:“嗯嗯嗯?”
血压升高,崔裕关掉手机,坐到她身侧,用正经的语气告诉她:“没关系,等会喝你下面。”
这种人真的是……
锦铃松开口中的吸管,手里的牛奶递到他嘴边,借口信手拈来:“我只是帮你尝一下味道,怕变质。”
崔裕笑笑,拿开这瓶碍事的牛奶,伸手探入她裙子里面,轻颤的腿根贴着手腕,他的掌心沿着肌肤摸到内裤,指腹轻轻按压着布料下的软肉。
出水了,黏糊的液体流在他指缝中。
“湿成这样。”崔裕顺势而为,推她倒在沙发中间,“我随手一摸,你就能高潮?”
锦铃抓起他的手腕,语气生硬:“那是因为下雨!只允许你的衣服被淋湿啊。”
雨天背负的骂名真不少。崔裕带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内裤,垂眸说:“我没有。”
锦铃闭眼,加大手心的力度,捏了捏他的阴茎。
“嘶……”崔裕闷哼一声,埋进她颈侧,手指缠进她的发丝之间,摸到沾着雨水的尾端,他舔唇:“头发,也湿了。”
还有胸口。
被飘雨浸湿的痕迹很明显。
低级引诱。
崔裕舔着她的下颚,两指解开脆弱的纽扣,“我怕你着凉,只能把你操暖和了。”
“你能不能滚蛋……”
“让我滚么。”在她裙底的手指尖隔着内裤往穴里轻插,粗粝的指腹揉捏着凸起的阴蒂,她整个人颤抖得厉害,抖到喷水,打湿了衣裙。
曲起的双腿夹着他的胳膊,肢体倒是一点谎都不会撒,这般留恋他。崔裕猛然抽出手,低声道:“那我走了。
“等等……阿裕……”
色令智昏。
锦铃细细喊他,双手拉着他的手腕,天昏地暗,她失去了大半的理智,张口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呃……想被阿裕插……”
崔裕眉眼上扬,太久没听她说这样的话,他很难继续装清醒。俯身吻她唇边的津液,崔裕脱掉内裤,挺立的阴茎打着她腿心。
做爱是什么滋味?
他只记得手冲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