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来的自然随手打压。
边寻往后一靠,唇角弧度淬了恶劣意味,“不用担心,我以后就是世界首富。”
他当然要做到,不然就违背了老公誓言。
电话那边似乎被他狂得惊到了,差点打个嗝出来,嗫嚅两声,“啊,啊?”
电话外边子文的声音神叨叨地响起,“我就说了他有渠道!!他有暴利渠道!但他不告诉我们——”
这种赚不到的心情,急得边子文已经抑郁症了。
能不能分他点?边寻那么多钱为什么不能分他点??
边寻爽完,并不管别人死活,“挂了。”
——“等等。”
边老爷子的声音这才响起,离得很近,想必是听了一会儿。
边老爷子久经风浪,当然不相信边寻真有什么、什么子文说的那种万倍利率渠道。
否则以他对边寻的了解,何止是世界首富?
他得把自己弄到宇宙首富!
边老爷子别的都可以不过问,但他必须得在春节到来之前,把重孙女给认回来!
最近一周无疆的动荡和翻身,他自然也都看在眼里。边寻已经证明,他的确不需要和其他世家联姻,来巩固自己的权柄。
所以边老爷子捏着鼻子认了,电话里威严道,“既然娃都有了,找个时间,你和宁叶那孩子把事定了吧。”
毕竟边寻再找别人,就是带娃二婚男了。
早点结了婚,他也好当上名正言顺的太爷爷,不然只能扒着幼儿园栏杆看孩子。
边老爷子认为自己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了。
边寻一哂,悠然道,“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
边老爷子的心又开始梗,哆哆嗦嗦难以置信地问:“都追到国外去了,还没追上人家??”
边寻本人已经以老公自居。
但他自己心里爽,没有让别人也爽的义务。
他十分爱而不得地表示,“我会一直等她的。”
电话那头沉默一会,响起噼里啪啦的恨其不争、摔东西、责令声,最后被边寻从容挂断。
边老爷子在那头喷了半天,要求他必须尽快娶到人家,过了好久才发现电话已经断了。
不肖子孙,不肖子孙啊!
他两眼一翻,扶着管家,“萄萄幼儿园的文艺演出,搞到票没有……”
现在只有大重孙女能治愈他。
管家安抚道:“在努力了。”
谁让你把人家孩子得罪得那么狠,现在一家三口都不待见您,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