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小弹珠一样扑了过来,蹭蹭脑袋,然后拿了妈妈包里的印花绵柔纸巾,自己跑出去上厕所了。
总裁办公室一时安静下来。
边寻正在垂眸处理信息,没有立刻抬头。
男人西装革履,透着高定的奢华气息,虽然仍是黑色西装,却和平时风格略有不同。额上的黑发整饬有型,整体似乎比平日更加英俊精致,高耸眉骨投下的深邃阴影中,眸色正在飞转。
徐家一个亿的地皮自然是不能要,但好消息是,徐蓝依还得赔他一笔钱。
熊孩子家长赔的钱已经走了保险,等退回卡里一膨胀又能净赚几千万。
总裁里外里一点不亏。
而且他有更要紧的事。
边寻缓缓掀起黑眸,看着走进来的单薄窈窕身影,眼底蕴着光。
她就这样,清净明亮,温和地毕露锋芒。
在外边,杀疯了。
两人各捅别人一刀,但都没提,也都没看外界的反应。
宁叶现在处于一种温和的从容之中,像是柔软的泡泡包裹着自己。
那让她清润的眸子有一些温柔。
边寻缓慢地滑开黑色皮椅,修长身影从檀木桌边起身,手里放下的,是一张幼儿园中班信息表——
表上,宁之萄填写了自己的生日。
而宁叶的生理期是上次酒店那天。
尽管还需要更科学的手段来测算——
但边寻一步步走近,直到把她困在墙角,按上了身后的门。
他低下头,慢条斯理,又一丝不苟地扯松了领带。禁欲感无声消散在冷檀香中,一向严丝合缝的领口散开,露出微滚的喉结,男人声线低冽,陈述尽量保持客观。
“如果我得到的信息无误的话,我们的孩子来自五年后,她现在已经四岁零两个月。”
“根据你的周期计算,我们大致还有三天就会缔造她。”
这个爱情结晶。
他垂头,黑眸意动,终究显出几寸经年的渴望,趋光一样靠向她的灵魂。
“可以开始了。”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