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常态,便转而打给了谢千砚的助理。
助理接通得很快。
“千砚是还在开会吗?”
“不是的谢先生。”
不知道助理现在在哪里,声音刻意压得很低,转而听见一道轻微的关门声,才逐渐响起清晰的声音:“谢总高烧不退,现在还在昏睡中。”
闻言,谢嘉荣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担忧地问:“怎么好好地突然发烧了?严重吗?”
“不严重,问过家庭医生打几天点滴就好了。”
谢嘉荣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那辛苦你好好照顾千砚,我忙完就去看他。”
“好的谢先生。”
助理想起打电话的来意:“您是有什么事要找谢总吗?”
“对,池家打算取消联姻,今天特地来跟我商量。我本来想问问千砚的想法,但既然他病了,就不用问他了,我替他决定吧。”
“好的,那待会谢总醒了我转告他。”
挂断电话后,谢嘉荣简单解释了下情况,说:“既然千砚今天来不了了,我就替他做主,把婚约取消了吧。”
池鸿望点头:“好,我没意见。”
商议结束后两个故人又品了盏茶,叙了会旧。
半个小时后。
池鸿望说:“行。那今天就先这样,明天我就对外宣布婚礼取消。叨扰你这么久了,我就先回了。”
说着就要往外走去。
谢嘉荣起身相送,结果两人刚到门口,迎面走来一个身穿黑色风衣、风尘仆仆的年轻男人。
匆忙赶来的谢千砚轻轻扶住池鸿望的胳膊,恭谨又不谦卑地笑着阻拦道:“池爷爷请留步。”
看着眼前面色红润、精神极好的男人,谢嘉荣和池鸿望均是一愣。
池鸿望问:“不是说千砚病了吗?”
这怎么看上去一点事没有?
谢嘉荣看向助理,却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也只是摇摇头,缄口不言。
反观谢千砚倒是神色如常,看不出什么异样:“没什么大碍,已经好了。”
谢嘉荣不禁心生疑惑,什么病好得这么快?
但有外人在,便没再追问,只道:“好,没事了就行。你来得正好,我刚跟你爷爷商量完你和南南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