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自己的一。丝。不。挂,始作俑者正穿戴整齐,池南霜忽心生不服,余光不经意瞥见裤子上的褶皱,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伸手戳了戳。
男人身体顿时僵住,幽深的眸色蓦地沉下许多。
他眉头蹙起,垂眸睨向她,沉声道:“南南,你是觉得刚才没伺候够吗?”
他的声线幽冷低沉,带着几分克制和威胁。
池南霜心里咯噔了一下,迅速收回手,苦着小脸识相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浴室内明明温暖如春,却莫名肩膀一缩,周身发冷。
刚才只顾着享受,她险些忘了,她才是处于被动的地位。若是将谢千砚惹过火了,最后吃亏受罪的还是她。
尤其是孤男寡女处于她家里密闭的浴室内。
如果发生了什么,被她父母听到,最尴尬的是她。
谢千砚下颚线紧绷,没说话,只是擦拭的力度莫名加重了几分,仿若在竭力压抑着体内的某种欲。望。
一晃凌晨三点,期间池南霜在浴缸内正襟危坐,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再没敢乱动一下,甚至连一句话没敢再说,生怕谢千砚报复她。
洗完后,谢千砚替她裹上浴巾,抱上了楼,给她留了一句“早点睡”,就下楼了。
看似面色平静,池南霜却眼尖地发现,他裤子上的那道褶皱自始至终都没有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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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池南霜早早起床下楼吃早餐。
不知道是不是谢千砚昨晚手法太过娴熟到位,即便只有四个小时的睡眠,这一觉却睡得极为餍足。
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下楼时的脚步轻快,只是谢千砚看上去却好像神色倦怠,一夜没睡的模样。
池南霜下来的最晚,大家不约而同给她留了谢千砚旁边的空位,她走过去坐下,歪头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
他不会昨晚又熬夜冲凉水澡了吧?
谢千砚神态自若,似乎并不介意她知道这件事,自顾自低头帮她在吐司面包上抹沙拉酱,任由她看。
舒千琴见状,柔声嗔骂道:“你这孩子,这才一晚上不见,眼睛就恨不得黏在人家千砚身上了。”
这话听得她几分心虚,池南霜努了下嘴。
其实也就是三小时不见,哪有一晚上。
谢千砚轻笑,将面包递给她,并不打算帮她说话。
毕竟池母这话,他爱听。
“千砚昨晚没睡好吗?昨晚雨夹雪,我起来去关窗户,见你灯还没关,怎么熬那么晚呀?”
舒千琴关切道。
池南霜往嘴里送煎蛋的动作一顿,定定地咬着筷子,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
妈妈昨晚起来了?还往谢千砚的房间看了?
那她不会听到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