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净瓷的电动牙刷被他握住,他手掌压着陶瓷台面,上半身前倾,以一种喂婴儿进食的姿势,帮她刷牙齿。
“张嘴。”
简单的指令,也让她极速升温。
钟裕动作不快,也不熟练,刷头捅进去撞到口腔,就需要她张大嘴巴。
白色泡沫溢出来,滴答着面盆。
钟裕打开水龙头冲洗,用指腹抹掉她下巴尖的沫子。
谢净瓷紧绷至极,在他接好水送到嘴边时,咕咚咽掉牙膏。
他们都停顿了几秒。
钟裕抵着唇缝就插入食指,摸到她的舌头,带出一点点泡沫。
“你。怎么这样。”
他尾调是扬的,无数把小钩子都在那困惑里,勾得女孩耳垂滴血。
玻璃镜中,她仿佛酒醉,他的脸白白净净,全身上下没有哪里像她这样。
“傻子,老婆。”
小傻子骂她是傻子。
“唔。。。。。。”浅浅的哼声从她嘴里跑出来。
谢净瓷全身发软。
傻子哥含住小小的耳垂,舔她。
舌尖此刻比她的耳朵要凉,所以就更刺激了。
“钟裕。。。。。。”
她想用严厉的态度训斥,可是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耳朵是谢净瓷的敏感点。
或者说,是钟宥玩出来的敏感点。
钟宥喜欢咬着她的耳朵操她。
她就像巴普洛夫的狗,被舔耳朵,欲望也会燃起来。
钟裕的行为触发了她和钟宥的机制。
她希望关掉所有感官来防御。
她不希望拥有被钟宥操出性瘾的错觉。
温温凉凉的舔弄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