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她背靠墙壁和娃娃,面前是钟裕,被夹在正中间。
钟裕191,比钟宥高一点儿,腿跪分在两边,他身体曲在这里,她也曲在他怀里。
俩个人紧紧缠着,谢净瓷觉得氧气都稀薄了。
体温透过布料传递。
他烫着她,她烫着他。
“想给,老婆,擦眼泪。”
钟裕说话,呼吸全打在她薄薄的脸皮上。
谢净瓷缺氧,脑袋后昂着,换气。
钟裕温热的舌尖,就这么跟着她的动作送过去,舔她潮湿的眼睛。
“没有手,所以嘴。”
没有手,手要留着抱老婆,腾不出来,所以用嘴给老婆擦。
谢净瓷照顾他三个月多,完全能听懂他。
她颤抖着闭上眼睛,被钟裕舔得又掉了几粒水珠子。
“苦。”
眼泪流进嘴巴,她也能尝到,“是咸的。。。。。。。”
“苦,老婆哭,小裕苦。”
他舔了两下,分开看她,握着她的手挪向心脏。
那里跳动的力度震压她的指腹。
“这里疼。”
谢净瓷指尖蜷起,脸也偏开不看他。
钟裕皱着眉毛,拉着她的手。
“小裕还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