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愧疚地点头,将早已写完的练习册贡献出来,前桌、后桌顿时一拥而上哄抢成一片,她脚底抹油,迅速逃离战场。
背后还传来张窕维权的声音:“她是我的同桌!得我先抄!”
……
走廊上比教室里炎热,好在有风吹拂,林稚趴在栏杆上捂住脖颈,睫毛颤颤,神游天外。
她和陆执接吻了……
就在神圣的校园里。
林稚不知道这算不算“帮忙”的事项之一,总之陆执吻上去的瞬间,她大脑空白忘记了反应。
很自然地被他钻进嘴里,林稚尝到他舌头的软滑,陆执的唇舌和他身上的温度一样滚烫,她软绵绵地融化成云朵,任他翻来覆去。
双手托腮,林稚看着楼下发呆,班上坐不住的男生早已拿着篮球飞奔出去,一阵“砰砰”响,生怕别人听不见这动静。
陆执从来不会这样,他在哪里都是与众不同,篮球要拿就好好拿在手里,在操场以外的地方,从不会这样吵闹。
心跳莫名加速跳,颈上的红痕在发酵,那只“小虫子”注入的“毒液”沿着神经一路麻痹至大脑,林稚呆呆地愣住了,中枢神经崩溃,完全思考不了。
夏风吹拂脸颊,吹不灭这滚烫,她的睫毛越垂越低最后湿漉漉地盖住那漾着春水的眼眸,小孔雀低下头了,在这空无一人的走廊。
又有人经过,五颜六色的篮球服,林稚只是茫然地视线投向楼下,实则根本没在看,眼神也没聚焦。
“诶,看你呢。”
“胡说呢,看你呢吧。”
自作多情的男生孔雀开屏般将篮球拍得更响,林稚心跳好快,一直在想树林后的窗下。
陆执拥着她,嘴唇一直都很烫,将她按在窗户旁边亲,林稚腿都麻了,脱力地垂下书桌。
“宝宝……宝宝……”
明明说了不那么叫她,可那时的男生像是被这拥吻冲昏了头脑,林稚进气快没有出气多了,头晕脑胀,听他把“宝宝”当喘息用。
“你别那么叫我了呀……”
她不止一次这样讲。
陆执最大的特点就是肆意妄为到没有人能管他,内裤在那时进了少年口袋,他抵上、深吻:“我偏要。”
一颗篮球高高抛起又落下,少女专注的视线被打扰,结伴而行的男生还在拿她的注视开玩笑:“在看谁啊?不会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