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欲求不满这个词,石化的安霖又恢复过来,宕机的大脑开始不停运转。
这是秦遇贴在他身上的标签,他本人其实不是这样的。
当然,鉴于他以前没有喝醉过,他也不确定自己醉酒后是否会性情大变,因此抱着科学求真的态度,他没有对秦遇的话全盘否定,先是感受了下某个部位有没有不适。
答案是没有。
那里并非没进人过外物,闲暇之余,安霖几乎每周都会和小棒见面,第二天也不会有不适感。
但小棒是温和型的,也就比拇指粗一圈,稍微r滑一下就可以很轻易地滑人,和秦遇的东西完全没法比。
回想起那次目睹秦遇洗澡,那玩意儿疲r状态下都比小棒要cu,充x的话,安霖一思忖,大概就比手腕细了那么一点,他在零经验的情况下被这种ju物近近初初,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所以可以得出结论,他应该没被秦遇进人。
那万一是他进入秦遇呢?
更不可能。
安霖只喜欢在下面,从未有过想上秦遇的念头,不可能喝个酒连型号都喝变了,所以科学求真的结果便是他现在可以肯定,秦遇在诓他。
他表情严肃地向秦遇确认:“我们真的睡过了吗?”
秦遇挑眉:“你不相信?”
“信。”
安霖说,“但我昨晚好像没爽到,你是不是几分钟就结束了。”
秦遇礼貌微笑满头问号:?
“不过你真的进来了吗?”
安霖微微皱眉,面露疑惑,“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金针菇都不至于没感觉吧。”
秦遇:“……”
意识到骗人失败,秦遇也不装了,翻身上床扒拉安霖的被子:“给我演是吧,来,让你感受下是不是金针菇。”
“你真好意思,谁先演的?”
安霖用双手压住被子,伸出右腿踹秦遇,“说我欲求不满,老子不知道有多清心寡欲!”
“你跟谁老子?欠收拾呢?”
秦遇用右手抓住安霖乱踹的右脚,往安霖左侧一压,迫使他露出半个屁股,接着在那白花花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你那儿毛发那么旺盛,你跟我说你清心寡欲?”
听到这话,安霖一愣,瞬间炸毛,抽回右脚踹在秦遇脸上:“滚!臭流氓!”
秦遇生平头一次被人踹下床,也来了火,觉得不行,必须得收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同志。不过当他重新爬上床,看到安霖的脖子,他的气分分钟烟消云散,语气恢复如常:“赶紧起床,要迟到了。”
安霖也知道不能耽误工作,没好气地在被子里穿好衣服,来到房门边打开一条缝,确认走廊上没人,飞速溜回了自己房间。
两分钟后,安霖从房间里冲出来,猛拍秦遇的房门:“秦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