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好像没什么绯闻。”
“他很小心。”
“你好像怨气很大的样子,你们多久做一次?”
这一来一回,安霖放松了警惕,差点着了秦遇的道。他抽了抽嘴角:“……你管得有点宽。”
秦遇笑了一声,没再多问。
最后安霖拧上水龙头时,秦遇也正好洗完。
他洗了头,刘海湿漉漉地搭在额头,看上去纯良无害,像是另一个人格又跑了出来。
安霖不想和秦遇同时出现在其他人面前,说了声“我先出去了”便要往外走,这时秦遇叫住了他:“等等。”
他来到安霖身后,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扯了扯他的衣摆:“你的衣服扎到裤子里了。”
安霖回头看去,刚才他穿得太急,的确没把衣摆整理好。
腰侧掌心的温度很烫,安霖往前一步拉开距离,说:“谢谢。”
秦遇突然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我想起来,我刚才有句台词说得不对。”
安霖瞬间变得警觉,全身的都细胞都在表达抗拒。
不是吧,影帝不会对刚才拍的戏份不满意,又要重来一遍吧?
那这一上午不是白拍了吗?
“什么台词?”
安霖小心翼翼地问。
他已经在心里演习,如果秦遇真要重来,他该怎么把自己的戏份撇清。
然而事情的走向和他预想中不太一样。
一股松香扑面而来,秦遇凑到安霖耳边,低声说:“你的屁股很翘。”
说完,他恢复正常闲聊的语气,越过安霖往外走:“你只打网球吗?”
安霖心里有个小人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
所以秦遇说台词不对,是说安霖屁股不够翘那句。
不是要重拍的意思。
谁来治治这个人?
安霖跟在秦遇身后,保持着一定距离:“只打网球。”
打网球的人屁股都很翘,这是共识。
因为网球是靠脚打的,需要一直下蹲保持重心降低,所以打网球的人不仅屁股翘,腿还直,安霖就是这样。
“什么时候有空打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