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反正她的房间那么大,再放两个方便她懒得走了之后原地解决。”温淮点开购物页面,“我去看看买什么颜色的。”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许宥景的声音随后传来,“看好发给我,我来买。”
“嗯,爸爸来买。”
许宥景正在过安检,闻言低眉浅笑。
“先生,请把口罩摘下来。”
安检人员的声音传到听筒里,温淮滑动的手指一顿,“在过安检?你不会真要来吧?”
“有什么不可以。”
拿了行李在VIP室等,许宥景连接耳机,边给董晨发去消息。
修长冷白的指尖在屏幕上利落地打字,不耽误他耐心回应温淮的每一句话。
“几点的票?”
“八点半。”
“从北城到安平得一个半小时的飞机,等你落地都十点了,身体不要了?”温淮自然欢喜马上就能见到他,可想到这么连轴转,又心疼,“快回去,听话。”
“我是在听你的话,听我老婆的话。”
听她说想他。
想见他。
所以他就去找她。
许宥景想到还有几个小时就能见到她,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温淮再次瞥了眼时间,“我还说让你回去呢,你怎么不听话?”
“因为不是真心话。”
房间静谧,听筒里的低磁的嗓音成了唯一的声音来源。
灯影舒缓,平和温柔地落在房间每个角落,渡上一层柔和的温暖。
伴随着嗓音入耳,温淮的心口也漏了半拍,呼吸变慢。
她无意识地拈着腿边的毛毯,边口是心非,“那我的真心话是什么?”
“想我。”他放缓音调,“想见我。”
似是被拿捏了七寸,许宥景循循善诱,“是不是,老婆?”
他故意压低了音色,在寂静无人的屋内尤为悦耳动听。
温淮躲进垫子里,拉过毯子挡住半张脸。被遮住的部门,是难以压制的唇角。
许宥景没听到声音,知她吃这一套,自是聪明的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将自己这一优点运用的炉火纯青。
当然,还有一处地方温淮也是喜欢的。
不过那东西得见面才能用。
他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