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冥界将南遥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的谢悼:“……”
他唇角一翘,低笑一声,垂下眼帘,碎发挡在他额前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咔嚓。
锁链上的碎痕更多了。
南遥对地府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而此刻在床上的‘谢悼’觉察到了异样,他绷紧胳膊试图挣开这牵丝红线,却被一股强劲有力的灵力给压了下去。
……看来,她真的发现了?
‘谢悼’还在虚与委蛇,鬼气渐渐涌了上来覆盖住他的身躯,侵蚀着牵丝红线内的灵力,他的声音逐渐变冷:“遥遥,你人呢?不是要和我双修吗?”
“我走了。”
南遥说。
“可是这样的话,我会因为反噬而爆体而亡。遥遥,你当真不在乎我吗?”
他看似楚楚可怜的语气里却藏着汹涌的波涛,如同一只掀开伪装后阴冷的毒蛇一般。
南遥:“谁管你。”
“……”
鬼王被呛了一句,他大笑起来,却没有褪去谢悼的皮囊。鬼气在屋内翻涌,只一瞬间,束缚在他身上的牵丝红绳便被这股强劲的力量给摧断。
他一把扯下眼前的黑纱,一转头望向身旁的惊慌失措的南遥,然后一把将她捞了过来,压在身下。
被化形术变成南遥的小黄:“啊啊啊啊!”
“现在知道怕了?”
那‘谢悼’露出阴狠的神情,他贪婪的目光扫便‘南遥’全身上下,然后伸出手掐住她细嫩的脖子。
他将全身上下的鬼气都压在了‘南遥’身上,一寸一寸握上她的腰:“你的气味很好闻,看在这件事的份上,我会对你温柔一点。”
小黄:我们松鼠身上只有花生米的味道。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嗯?遥遥?”
‘谢悼’凑近她的脖颈,呼吸喷在她的耳畔:“你放心,不会让你感觉到痛的。”
小黄:我要卒了。
而就在‘谢悼’握住‘南遥’的手时,他突然停住了:“这是什么毛?”
“松鼠毛。”
南遥的声音从他的上方传来。
鬼王惊觉不对,还没来得及反映,身下被自己按得死死的人就瞬间缩成了一只小松鼠,然后从他的束缚中挣出,如同闪电一般窜回了南遥胸前的玉佩里。
小黄:系统脏了。
萧无寂说,这只色。欲鬼王无论在白日还是黑夜都能保持全胜实力,唯一放下防备之时只可能是在情动之时。因为那个时候的他会全神贯注将鬼气交付在猎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