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不觉完全就是自己刚刚提及才会引出这个话题的猫又场狩成功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黑发少年眼睫颤颤、眼睛微垂,从颀长眼睫与眼睑之间、幽而深黑的眼瞳根本不敢乱看,屏息凝神、他顾左右而言他,
“只是开个玩笑那个、研磨……”
“……玩笑吗。”
微沙的嗓音低低响起,咬字尾音十分用劲,似是咀嚼着什么般、透露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猫又场狩完全不敢动。
布丁头的语气不对劲。
……要不先道个歉再…
被捏住后颈的黑发
少年小心翼翼抬起眼,努力组织语言尝试道,“抱、抱歉,研磨,那个、如果可以的话,请当作我刚刚没有说……”
孤爪研磨:“不要。”
无比干脆利落的一声拒绝。
猫又场狩心底一声轰雷。
捏住后颈皮肉的指腹有一搭没一搭无规则地轻捏摩挲着、猫又场狩兀然就生出点自己似乎被什么肉食性动物叼在齿尖的错觉。
这点莫名的联想无疑加重了他心底的紧张情绪。
努力不露怯意,黑发少年认真望过来,试图与他商量。
孤爪研磨慢吞吞松开嵌入指根的手指、再度换了个地方。
猫又场狩瞬间哽住。
微烫的手掌毫无阻隔地以虎口嵌卡住他衬衫下的腰窝,热度几乎扩散般顺着那点接触的皮肉直接从后脊冲上大脑。
后脑发麻、猫又场狩立场瞬间转换,不再是发起捕猎的幼猫,变成了步入陷阱之中的猎物。
“如果是场狩给我套上猫牌的话……我很乐意。”
微微仰视角、孤爪研磨望着此刻被直接压在他腿上的黑发少年,声音清浅淡淡,判断不出内里真是情绪。
姿势变化、根本稳不住身体重心的猫又场狩只能勉强维持半坐在孤爪研磨的腿上、半撑着手臂隔出点空间的状态。
而身下的人一只手手掌卡住他的腰侧、另一只手则环在后颈捏着那块软肉。
猫又场狩是发现了,布丁头似乎很喜欢对他使用这样的姿势。
最大限度地掌控另一人全数行动、敏感之处全数落入掌心,只要稍稍一动、就能轻易瓦解挣扎。
……完全逃脱不了。
黑发少年闷着头、整个人都有点恹恹的,连头顶的呆毛也受到情绪影响般蔫耷耷地垂着。
视线躲闪着、根本不敢去看孤爪研磨脸或是身体,猫又场狩咽了下口水,尽量稳定着情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