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却理解丝毫没有差错,点点头说:“好。”
“好你个头好!”
齐柏宜吼他,“滚回去。”
和池却做那些事的体验实在不算很好,池却什么都不懂,齐柏宜也同样,两个人毛头小子一顿忙,谁都找不准一个舒适的方式和姿势。
不过毕竟这么些年过去了,生理的成长一定会跟随年龄发生改变,齐柏宜是多看了很多视频的,池却不知道。
齐柏宜叫他滚,那他就滚好了,池却又点头,看起来毫无怨言地转身要走了。齐柏宜看着他的背影,肩膀很宽,头发在灯带的微弱照射下泛着一圈金色半透明的描边。他越看越烦得不行,很想冲上去给他两棒槌。
他又朝着池却喊:“滚回来!”
池却说:“好的。”
然后很快转身,钻进了池却的帐篷。
帐篷不大,但是有两套睡袋。一套是齐柏宜的,另一套是程昇的,东西不好好收,仗着现在有毡房睡,和其他人向牧民家里借了几床被子,据汤心露所说,天天在毡房里打呼噜打地不知天地为何物。
齐柏宜和程昇睡不到一块儿,池却睡觉就没有声音,甚至一个晚上连动都不动。
然后几天后程昇就被放逐了,但齐柏宜很奇怪,也不把他的睡袋还给他,又抽了一套小陈的让他用。
这是程昇暂时无法理解的。
池却成功混进齐柏宜的帐篷,却也不敢干什么了,进来之前说这说那的,进来以后套在睡袋里,话都不说。
齐柏宜把眼镜戴起来,打着手电筒看脚本,池却终于找到些话说:“伤眼睛吧,别看了。”
齐柏宜说:“你管我这么多。”
也不听他的。
又加一句:“以前我们还因为你管我太多吵架,你现在别找架吵。”
好像让齐柏宜找到一句无敌咒语似的,他只要一提起吵架的事,池却就会感到对齐柏宜的抱歉,齐柏宜用这样的歉意来违抗池却的管教。
胡说八道真的是很爽。
池却暂时还没发现自己在遭骗,被齐柏宜一句两句的,堵的更不说话了。
一直到齐柏宜看够了,眼睛很酸,把眼镜摘下来揉了揉眼睛,问他:“睡不睡觉。”
齐柏宜说“嗯”,池却就说:“那亲一下吗?”
他倒是很坦荡,“我们以前应该没有因为亲嘴吵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