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知意本想用批评刘医生的话去批评段青时,但显然段青时比刘医生更在意自己的年龄,于是在简单介绍了什么是亮灯泡后,他又向段青时承认了一件他还不知道的事。
“其实吃药让我变得很笨。”
“不吃药也笨。”
段青时头也没抬,“怪药干什么?”
钟知意有点生气,他说:“我今天吃药不会吃果脯了!”
段青时拆完最后一盒药,把垃圾丢进垃圾桶,而后去冰箱里拿了两片果脯进来。
水晾得差不多,段青时把晚上的药取出来递给钟知意,又喂他喝了半杯水,接着强硬地把果脯塞进他嘴里。
段青时用眼神警告他,那意思很明显,敢吐出来试试。
钟知意委委屈屈地把果脯吃了,段青时又把漱口水拿过来给他漱口。
折腾完都快十一点了,段青时只留了一盏小灯,他把钟知意抱进怀里,问他:“晚上睡得好不好?”
钟知意老老实实承认,“最近还可以,能睡五六个小时,比之前好很多。你知道我的,我不爱睡觉,随随便便睡一会儿,第二天就会恢复所有精力,五六个小时对我来说已经很多了,我属于高精力人群。”
“嗯。”
段青时说,“高精力早上洗漱的时候不要在卫生间唱歌。”
“你听到啦?”
钟知意说,“我特意在外面的洗手间洗漱的,你耳朵也太好使了吧?”
第二天钟知意确实没再唱歌,他也没起得来床。
段青时是被闹钟声音吵醒的,钟知意很快也醒了,他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干嘛定个半夜的闹钟?吵死了!”
段青时眯着眼睛看向阳台,一缕阳光从纱帘边缘漏了进来,他又拿起手机看了眼,现在是早上七点。
关上闹钟,他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钟知意,“关了,继续睡吧。”
等到第二个闹钟响起,钟知意砸了两下床铺,去摸段青时的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他瞬间就清醒了,来回摇晃着段青时把他晃醒,“七点半了七点半了,哥,七点半了!”
段青时想再赖会儿床,“七点半就七点半,怎么你这么大个官儿还要按时去坐班吗?”
钟知意还在不停地晃他,“不是啊。以后每天晚上必须和我上床,做了就能睡好觉,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钟知意在他面前什么话都能说出来,段青时让他晃得头晕,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拉起被子盖住脑袋,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知道了。”
“你这什么语气啊?好像电视剧演的那种绝望的丈夫……”
段青时不是绝望的丈夫,但他是绝望的起床气严重患者。他一把掀开被子,揽住钟知意的要把他压在深下,“准备睡回笼觉吧。”
【作者有话说】
绝望的fine又来!
wb:今天你fine不f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