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好安静。”
玄棋蹭高兴了,还要拉着他聊天,“比平常还要安静。”
林承星摸了摸他的脑袋。
看不出玄棋有任何和平常不同的地方,
“有什么难受的地方,一定要和我说。”
他沉下语气,“也许会有点羞耻,但不要逃避。”
玄棋想了想,慢吞吞地说:“我想吃饭。”
“嗯。还有呢?”
还要有?
林承星要求好多啊。玄棋忍不住想。但是还别说,他真的有想要的东西。
“想要你。”
他弯弯眼,“想要你……”
看我、摸我、喜欢我……
话音未落,玄棋忽然被林承星按住了。
腕骨被钳住。
林承星的手掌完全覆住他的手腕,指节卡进腕间最脆弱的凹陷处,体温透过皮肤直抵脉搏。床单的冷意还来不及渗入后背,另一只手掌已经垫进他的腰窝。
“唔……?”
尾音被突然逼近的鼻息截断。林承星的睫毛在顶灯下投出狭长的阴影,将素来冷静的瞳孔遮得深不见底。忽然的行为,让玄棋的猫耳应激般贴紧枕面,尾巴却诚实地缠上对方小腿。
带着茧的拇指摩挲他腕内侧的血管。
林承星的手腕上还留着今早他给盖章的牙印。
玄棋瞅了一眼,很快就放松下来。他的大脑里从来没有要害怕林承星的想法。飞机耳重新放松,甚至挤了个笑出来:“你也要咬我吗?”
林承星:“你少说两句。”
嗓音像被砂纸磨过的冰。
玄棋动了动,十分好奇,怎么人忽然就不让他说话了。
他把手按在林承星胸口。
“别动。”
两个字,沉甸甸地压在玄棋耳膜上,明明音调比平时还低,却像有火星在声带里灼烧。每个音节都绷得极紧,仿佛再多吐一个字,那些压抑已久的东西就会决堤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