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文鸢忍不住笑出声:“靖国公、禄国公、寿国公,死得真巧啊,刚好所有和你们抢皇位的人,都死干净了。”
南康王世子面不改色:“孙儿知道皇奶生疑,但事情确实如此,不管如何,您都是孙儿的亲皇奶,孙儿的父亲,也是您唯一的儿子,就算要谋夺皇位,又何须如此费功夫?”
郦文鸢笑答:“你父亲是朕现在唯一的儿子,却不是朕唯一的孩子。”
南康王世子:……
抬头露出一个微笑:“姑姑嘛,姑姑现在正在孙儿府上做客,也许现在已经睡着了呢。”
郦文鸢沉默。
一直以来,她都保持着良好的应对,在听到这句话,眸光变得漆黑。
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南康王世子,脸上已没了笑意。
“虽然知道你不过是过笼里的蝈蝈,但有些时候,确实让人生气呢。”
……
季嗣音带兵疾奔向皇宫,她的每个属下,都带着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战争就是在你出招,我解招的过程中,不断升级。
宛如雨点般连发的弓弩箭雨对士兵伤害太大,就产生了无死角防御的甲兵。
甲兵披甲太笨重了,就出现了人马皆披甲的骑兵。
战争手段不断升级,然后有一天,全部被淘汰,热武器出现了。
都说短兵相接,谁真的和你短兵相接啊!
我拿出一硫二硝三木炭,你不炸了吗!
在甲兵近距离混战的情况下,现阶段的枪也不好使,但掌心雷肯定一炸一大片,还便于携带。
季嗣音和她的登州军,做好万全准备,每个人都带着黑科技。
千辛万苦地赶去宫门勤王,到了地才发现,人是不是有点多……
南康王世子跪在地上,仰望郦文鸢,正在得意,耳边突然听到一些响动。
心内犹疑,出门察看,就发现他带领的禁军,在不断往后退缩,灯火照耀下,有三队人马,从三个不同方向,缓缓逼近。
率领东路军的是上官兰翌,率领西路军的是郦文鸢身边的常伴女官祈玉莲,而率领北路军的,则是应该在王府中做客的季嗣音!
三路人马,缓缓逼近,气势汹汹闯入宫门的南路军,仿佛被一个三面收紧的口袋,一头闷里面。
南康王世子瞬间头皮发麻,猛然回头——
烛光中,那位只披着一件外衣,仿佛风中残烛的垂暮女人,牵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
“太小瞧朕了吧,小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这在禁军史上将是一个难忘的日子,互不见面的东南西北四路军,第一次聚在一起打麻将。
南路军:我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