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逐渐有了温度。
“我信你。”
他说。
“那你还爱我吗?”
她似乎对这个问题格外执着。
男人没明确回答爱跟不爱,而是用行动表明了一切。
时隔数月再碰她,周霁禾的反应一如想象得生涩,像是浸在了急湍的河流,她寻不到任何可以上岸的工具,只能手足无措地攀附着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她所有的经验和技巧全部来自于他。
只要想到这里,就足以令人为之疯狂。
眼前的景象摇晃得厉害。
周霁禾实在难捱,下意识用手攥紧了床单面料。
猝不及防的使力,惹得她闷着嗓音哼了两声,哽咽着说不想要了。
郁谨南哪里肯就此放过她,哑声问:“叫我什么。”
“郁……谨南。”
回答她的只有越发疯狂的蛮力。
她受不住,连连告饶,听到他又问:“怎么不叫郁先生了。”
小气鬼。
她眼角噙着泪,不自觉地在他的后背留下了一长串的挠痕。
直到最后,他伏在她的耳边问爱不爱他。
周霁禾被折腾得厉害,几乎是用哭腔回答了他的问题。
“爱。”
作者有话说:
徐果:渣男。
周霁禾:我不听。
段时午:建议分手。
周霁禾:我不听。
陈灵曦:主动出击。
周霁禾:我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