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快速轮换的景色,她轻声说:“郁谨南,你曾经很难过是不是。”
“对于自己一手创立的品牌,从此再没了参与其中的机会。”
眼睁睁看着它茁壮成长,却不会再有为它修剪多余枝芽的可能。
车厢内泛起了沉默。
感人所感,从来都是让人轻易敞开心房的捷径,更何况说这话的是她。
有那么一瞬间,郁谨南甚至想到了和她余生有关的天荒地老。
失神之后,他作出了客观的回答:“身份有别,我的确要和它避嫌。”
“哪怕是和纪云深吃饭,私下里也不会再谈论和它有关的一切。”
“诺诺,我没后悔过。”
她不清楚他所指的后悔究竟是什么含义,却能清晰感知到他隐忍在心底的那抹伤感。
周霁禾没再言语,只是紧紧握住了在暗处的那只大手。
两人一路毫无交流,各自在想各自的心事。
踏进房门的那刻,所有的热情于顷刻间迸发,谁都不再隐忍,他们都急促需要着对方。
意乱之际,强势与娇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即使她试图反转,却依旧处于下风,他不会给她任何顶风作案的机会。
男人的双膝抵在沙发边沿,稍稍抬身,解开了圈在左手的腕表。
动作不疾不徐,炽烈的眸光依旧紧锁住她,眼底深处透着要将人灼烧成灰烬的红色火焰。
足够惹眼,格外性感。
周霁禾知道,这明明就是勾人主动跳下的深渊。
可她并不会万劫不复,只会跟着踏往无穷的极乐世界。
求饶,低泣,放肆辗转。
直到最后的最后,他俯身附在她红润的耳侧,用蛊惑的声音说:“诺诺,小声些。”
“在我耳边轻轻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