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挺难受的。
领带系得太紧,做到第三次的中途才解开。
他们总共做了三次。
一次比一次久。
第一次谢栖的糟糕表现无需赘述,第二次他进步一些,到了第三次,对赵殊意来说就有点折磨了。
谢栖在这方面天赋异禀,很快就摸清怎么做才能从赵殊意身上得到更好的反应,然后使出浑身解数,不给他片刻喘息之机。
将近两点他们才收拾完睡觉,赵殊意连安眠药都忘了吃,好在已经累到不需要吃药,一沾枕头就昏睡了。
睡眠质量尚可,但时间太短,赵殊意还是很困。
他想闭上眼睛接着睡,谢栖却从背后靠近,轻轻戳了戳他:“赵殊意。”
“嗯?”
“脚腕疼吗?”
谢栖似乎不懂怎么关心人,口吻生硬。
赵殊意没回答。
谢栖看着他沉静的侧脸,脑内复盘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忽然问:“你以前一直是在下面的吗?”
赵殊意一顿:“当然不是。”
谢栖不知在期待什么,隔两秒又问:“那你也是……第一次?”
“……”赵殊意笑了,睡意全无。
“你觉得呢?”
他答得暧昧,转过来压住谢栖,很爱摆弄人似的捏了捏谢栖的下巴,打破纯情大少爷的最后一丝幻想,“我当然是想在上面就在上面,想在下面就在下面,否则你会有机会?”
谢栖猛地掀开他。
赵殊意身躯一晃,险些摔到床上,不悦道:“我没跟你计较都不错了,你别给脸不要。”
他心道,谢栖人不怎么直,直男癌倒是不轻。
亏他刚刚还觉得谢栖的反应有点可爱。
不过也正常,一个守身如玉的人,对伴侣的要求肯定也很高,大概满脑子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吧。
赵殊意不跟他置气,下床去找衣服穿。走到卧室门口,赵殊意突然停步:“不喜欢就算了,本来我们就只是随便睡睡,你这么严肃,不会是想让我负责吧?”
他言外之意,如果谢栖心理不平衡,可以去找别人睡,他不会阻拦。
再者说,还能怎么负责?他们都已经领完结婚证了。
赵殊意下了床才发现自己脚腕酸痛,走路有点跛,可能扭伤了。
但他一点痛苦的表情也没露,若无其事地走向自己房间,没回头看谢栖的反应。
早餐是家政阿姨上门来做的,顺便做了一遍全屋清洁。
赵殊意已经换上西装,出门前和谢栖一起吃早餐。餐桌不小,他们各据一侧,仿佛中间有楚河汉界,看对方一眼都算犯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