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应该吃醋。
赵殊意很懂配合,闻言费力地撑起身体,跟谢栖姿势颠倒,把人压在自己的身下。
他掌握了主动权,低头贴近谢栖的脸,很入戏地说:“我知道啊,就算你曾经倒贴过别人,但现在只有我一个,不是吗?”
他的态度近乎严厉,谢栖浑身绷紧,某一处青筋直跳。
赵殊意捧着他的脸细细地吻,好像真的很介意:“谢栖,你倒贴过谁?”
“没,谁也没有。”
谢栖挣扎在顺从和暴走之间,“只有你……”
“只有我?”
赵殊意冰白的脸庞滑下一滴汗,恰好落到他嘴角。
谢栖本能地舔了一下,嘴唇还没闭拢就被吻住。赵殊意总是冷漠无情,但在某些瞬间他似乎也懂得怎么爱别人——用强烈的独占欲和不悦,发狠地惩罚谢栖。
是真是假已经没法分辨了。
谢栖全身心被他掌控,几乎晕眩。就像拍戏时演技精湛的前辈总能带动新手的情绪,谢栖也像是被带动了,已经臣服,要将自己的整颗心献出,去满足他近乎过分的独占欲。
可是满足不了。
赵殊意掐紧他的下颌,手指扣住他的牙齿,轻轻摩挲了下:“谢栖,不准喜欢别人。”
“不喜欢。”
“嗯,说你喜欢我。”
赵殊意亲了他一下,又一下:“说啊,喜欢我。”
“……”
谢栖根本说不出话,一时失控,在他的身体里结束了。
“……喜欢你。”
当赵殊意颤着腰软下来时,谢栖终于完成任务,给了一句表白。
——腔调不自然,演技很拙劣,眼神还闪闪躲躲的。
但赵殊意没计较太多,他压着谢栖不肯起来,困倦地闭上眼睛:“我饿了,叫人送点吃的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