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栖说:“你要劝他多吃,他瘦了,你没发现吗?”
“……”
叶钊点头。
赵殊意的确有些憔悴,但如果两人每天见面,短时间内不太容易发现对方是不是瘦了。
“还有烟,”谢栖说,“别再帮他买烟了,提醒他少抽,身体不好烟酒都应该戒掉。”
说得对,叶钊心想,但你都管不了,我哪敢管呢?
明明这些话可以亲自跟赵殊意讲,可谢栖偏要倒给秘书,又说:“他现在吃的安眠药不太安全,据说是没上市的新药,你知道他是从什么途径拿到的吗?”
“这……我不太清楚。”
这是实话,“我跟殊意的时间不算长,他有很多事情不会告诉我。”
“一点也不知道?”
“……略有耳闻。”
叶钊犹豫了下,“殊意有医生朋友,也有投资医药公司,再多的我就不了解了。”
不是不了解,是不敢说吧。谢栖不刨根究底,追问下去也没意义,症结在赵殊意自己身上,跟药的来源关系不大。
他知道,对叶钊说这些也没什么必要,只是最近跟赵殊意交流太少,好似营养缺失,本能地汲取有关他的一切。
其实已经在尽力克制了。
不想那么渴望。
谢栖点了两杯咖啡,请叶钊喝。
他们等了一个半小时,闲聊琐事,聊到无话可说,赵殊意那边终于收尾,发微信通知他们:“谈完了。”
言简意赅,字都不愿意多打两个。
谢栖问:“结果还满意?”
“嗯。”
赵殊意说,“找个地方吃饭吧,见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