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现金。
再加上这笔钱对并不富裕的秦家来说并不是小数目,她就更紧张了,把帆布包抱了一路不说,还时不时检查底部有没有漏。
等到她把装着钱的包递到大伯母手上时,大伯母的手是抖的,她的手也是抖的。
可算摆脱这个重担了!
大概是因为两个人特地送钱来,原本从不正眼看原主的大伯母对秦绾态度也和善了许多。
她和大伯是高中同学,身上也有种读书人的文弱气质,只是因为长久的缠绵病榻,脸色有点蜡黄,眉眼间蕴着几分淡淡的郁色。
她深深地向楚琼鞠了一躬,嘴角翕动着,竟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楚琼见此,上前两步扶住了她,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膀上,无声的安慰。
“绾绾,你下楼玩一会儿去,阿妈想和大伯母再说一会儿私房话。”
秦绾点点头,转身就往楼下走。
她又不放心地嘱咐说:“不要跑远了啊,就在大院里。”
“哎。”
看着秦绾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施夏雯柳眉微颦:“她自己能行吗?”
楚琼收回了目光,轻声说:“绾绾己经快十一岁了,只不过自己在院子里玩一会,不碍事的。”
楚琼既然己经这么说了,施夏雯就也没有再多话。
她看着自己纤细无力的手臂,叹了口气:“你大哥又去找了份给别人抄文件的活计,每个月十块钱。
我这一病,当真是拖垮了整个家。”
今天是周五,大哥秦求怀在辛榆乡小学教书,秦知洲己经去了学堂,秦知绾被打发去了外面玩,是以屋子里只剩下她们妯娌两个人。
施夏雯和楚琼其实没什么来往。
事实上,自打搬来了乡里之后,他们一家三口渐渐地就和秦家的来往少了。
今年她生病住院的事情,一开始也没告诉婆家,只是三月三节那天三弟媳苏雨燕来给他们送团子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