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回想到先前在接待室里发生的事,她就觉得头痛得越来越厉害了。回头一看,里包恩正若无其事地抚摸着列恩,“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没有拿锤子敲你哦”几乎就直接写在了脸上。
“怎么了?”察觉到了她的注视,里包恩侧过头,无害地眨眨眼睛,“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啊?没有啊……”
“哦,我知道了,”里包恩故意歪曲她的意思,“一定是想到自己可以嫁得出去了,开始伤春怀秋了吧。”
“什、什么啊!……哪有那样的事?!”
“没有吗?”
他反问了一句,纲吉顿时无话可说,抬手掩住抽搐的嘴角,撇开了脸。
里包恩之所以这么说,那完全是因为接待室事件的后续……呃,实在太令人尴尬了。
撇去中途掉线而错过一些重要剧情的狱寺和山本不谈,唯一一个全程目睹真相的云雀却很反常地沉默良久,一副无话可说的态度。
当事人之一都这个样子了,纲吉自然也不知所措,穿好衣服后就站在那里,盯着列恩发呆。
里包恩看戏看到后来,终于不耐烦了,打算把他们赶走,回去再想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而云雀直到这时候才沉声开口道。
“……我会负责的。”
“……”
纲吉也沉默了,心中仿佛有千万头羊驼诶嘿嘿地笑着,蹦蹦跳跳地跑过北极冰川,整齐度神烦度堪称史上之最。
所以说——
掀桌!
“谁要你负责啊!”
……
后续的后续就是——里包恩眼疾手快地扯住纲吉的衣领,在她抓狂之前把她从接待室里拖了出去。
“喂、喂,里包恩?”
“你根本什么都没弄明白,给我闭嘴!”
“欸?!”
……
而现在,纲吉能做的事情便是——
“啊,”她捂住头,“头好痛,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就像是假装失忆一样,她慢慢闭上眼,晃了一下,然后扑通一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