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着,躺着的人却明显会错了意。
也是因为刑向寒自己身体表现出的反应太大,尤其岑帆现在还躺人身上,离得近触感也更明显。
逼得他不得不多想,一下坐起来,正视对方,“那也不行,你腿上的伤还得几个礼拜才能好的!”
刑向寒先愣了下,意会到他这句话说的是什么之后笑出声,没憋住,低低的,听起来心情很好。
他基本没怎么这样笑过了,十年里岑帆也很少见他这样。
先是没理解。
直到后来——
“好。”
刑向寒薄唇微勾,探过去在他唇角上轻啄一下,哑声道,“那我不会让你等得太久。”
说着还在人身下摸了把。
岑帆在他这句里眨了下眼睛。
明白过来后又羞又恼,想从人身上下去。
被人扯着手往后压,在他的唇里吻得昏天黑地。
下午两人一块去医院。
医生看到刑向寒腿上乱七八糟的绷带,实在没忍住,说他:“你不是昨天才办的出院么?”
“是。”刑向寒面色无异,嘴角温软的平展着,“然后今天又过来了。”
负责换药的老中医:“”
叹口气,认命地给他腿上重新绑上。
这里不时会有其他病人进来,出来进去的,岑帆怕挡着人,小声问了句,“要不我去外面等你吧。”
被拉着手腕带回来,“就在这儿。”
不是交握着,而是把他的手都包在掌心里边。
老中医这辈子行走江湖什么没见过,他俩这关系一看就能知道,不奇怪,也不怕直言不讳:
“还有,你这伤的毕竟是骨头,虽然不是特别严重,但有些事情也要注意节制,不要轻易激动,更不能乱来。”
“知道的。”刑向寒没有否认。
被握着的那个人却一下收回手,从耳尖到脖子都红透了。
这回再没顺着刑向寒,站起来。
默默走到诊疗室外边等着。
这段时间无论岑帆还是他身边其他人,都好像跟人民医院有缘,不时来报个道,周围路过的护士有的都眼熟他。
看到了还主动打一声招呼,喊了声,“帅哥”、“又来了啊。”
他太好看了,也难怪刚才刑教授总是不愿意放人。
直到里面老中医喊他,岑帆才进去,把诊疗椅上的人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