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比脑子总先行一步,确定这个答案,也不知是因为林沉的目光过于压迫,导致他等反应过来,已经脑袋往前微动——
吻在了雌虫的嘴角。
这算做完了吧?
他刚想撤头往后离开,谁料下一秒刚离开原位置还没两秒,后脑勺又因为受力,撞在了林沉还未离开的左手掌心。
林沉将他抵在花树下,吻得狂热。
就好像路什宴的双唇真涂了什么甜香的花蜜,又吮又舔,整片唇肉都被吻的水红深了几个色度,不仅变得发肿,还带着层久久不能忽视的麻意。
香甜的奶油草莓信息素味又悄悄出现在空气里,即使在浓稠的花香包围下,也势不可挡地扑涌向林沉。
香甜,浓郁,向唯一的雌虫,宣告着属于雄虫的成熟。
林沉目光顿时幽深如潭。
一股渴。望和燥火如干柴遇火星,自四肢百骸烧向心间。
原始血脉遗传的雌虫基因,不断告诉他要将自己献祭给面前心仪的小雄虫,奉他为尊,占有获取对方的基因、所有体。液、情绪、目光,像贪婪的窥视者,猎取怀里的小雄虫拥有的一切。
路什宴的嘴巴又被撬开,整个口腔都被攻占。
不同上次办公室打着精神安抚的接吻,这次无论名义和实际都是接吻的经历,明明按照常,应该更具有经验,但却让路什宴整个虫都比上次反应更大。
脑子被吻的快成一滩浆糊,晕晕乎乎的。
只记得寻找呼吸的空隙。
“宝宝,”林沉鼻尖挨着他的,碾着他红肿的可怜唇肉,低哑念道:“好香”
“信息素味这么重?”
林沉吮着他那颗红的似要滴血的唇珠,右手一边缓慢往下沿着小雄虫的腰肢移动,轻声问:“石更了?”
“好可爱。”
“像颗小珍珠软糖。”林沉又轻咬了口那颗唇珠。
“又软又甜。”
路什宴双眸本还懵,被嘴唇上的感觉刺激,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清醒了几分。
也听清了林沉问的话。
“林沉哥,你”
路什宴没说两个词,只喊了林沉一声,就因为刚刚过分缠绵的接吻,呼吸还没来得及平复,顿住,喘。了两声。
他想一边平复呼吸,一边用昏沉只刚清醒了点的脑子去想雌虫说的话。
明明林沉还是那个沉稳冷厉的雌虫,但好像上次在办公室
那次接吻完,林沉哥的反应,路什宴晕乎乎地企图认真思考,好像上次结束,一直说话的是他,雌虫那会的态度,分明
没等他回想清楚,敏感部位隔着布料,被触碰的感觉,瞬间刺激地他瞪圆眼睛。
腰后方,一直潜伏在腰椎的某个尾勾,也蹭地一下冒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