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有病!
他们兄弟俩都有病!
动静有些大,将住在楼下的徐妈吵醒了,她迷蒙着睡眼起来查看。
陈牧扬看到她,也没顾及什么,吩咐道:“徐妈,去拿点擦伤的药膏来。”
看这架势,人哪敢问什么,老老实实过去拿药,“给,陈总。”
陈牧扬接过,拿给她,“帮我上药。”
“我没这义务。”
他态度好一点,这顺带手的事,她也不是不能做,可他态度太恶劣了。
她没那么欠!
上赶着。
“对我没义务,对赵知安有是吧?”陈牧扬瞠目欲裂,恶狠狠地盯着她,“你是忘了方才我警告过你的话了吧?”他提醒。
那架势,真有种要吃人的感觉。
徐妈恐慌得不行,在一旁连气都不敢出。
“你也忘了我说过的话!”
两人剑拔弩张的,谁也不肯低头,多让一步。
僵持许久,到底陈牧扬先松了手,“好,很好!”
他瞪着她,“真有你的,陆蕴书!”
人撂下一句话,夺门而出。
“小姐,要不要我……”
“没事,吵醒你了,去休息吧。”
人皆散去,偌大的房子骤然间安静下来,一种巨大的无力和孤独感席卷全身。
她怔怔坐在那里许久,这算是摊牌了吗?
可陈牧扬这个状态她看得不是很明晰。
他对自己没多少感情,但很生气,这会否影响到接下来他们的婚事?
陆蕴书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