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倩把玩她手的动作停住。
吐出一句话,你是不是忘了。
南珠心跳无意识加快了,她问,什么
赵晓倩的回答和她所想一模一样。
他结婚了。
这句他结婚了,似乎能拿来堵无数的话。
也能拿来堵南珠所问的——和余怀周还有没有可能,要不要余怀周。
它是一句结论词。
可在南珠这,并不是结论词。
因为它被吐出的语气中必然有一味——无奈。
反向意思便是即便是我还想和余怀周有可能又如何。
即便是我还想要余怀周又如何。
他结婚了。
我们不可能了。
南珠压下因为心中涌出狂喜而差点克制不住的唇角。
反手握住赵晓倩的手,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告诉她,结婚了又怎么样!
在南珠心里,赵晓倩虽然从商,商人该做的事也都会做,更能做。
但她从始至终都不是个坏人。
相反。
还是个道德感极其强烈,心软又良善的好人。
南珠也是。
不愿意也做不到成为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只要赵晓倩想要,什么狗屁已婚。
南珠通通不在乎。
我这段时间让陈碧云查了秀莲。她的名字进保护系统了,余怀周还把和平岛的土地所有权转给了她。
瞧着是情深意重吧。南珠认真道:可自打上次见面后,秀莲一次也没再找过余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