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刺入叶秾耳朵,灼热的呼吸喷散在叶秾脸上,激得叶秾心绪慌乱,下意识释放安抚信息素,但他太笨了,都没有好好地上Omega专属课程,导致他连信息素都不能很好地调控,原本微弱的茉莉葡萄味强势几分,不似安抚更似引诱人。
霍砚辞非旦没有被“安抚”到,反而面色红了几分,眼眸里的怒意厚了几分。
“你好得很……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么?”霍砚辞的手上的力度更重,青筋暴起,惨白的灯光为他的肌肤镀上了层苍白之色,“泡吧,被人捡尸,和旧情人私会,每一条都可以让你净身出户,而你,连带走孩子的权力都没有。”
叶秾费力地吸几口气,面涨得通红,微不足道的怒气和千钧重负的恐惧催发了他的倔强,他色厉内荏地说,“我可是叶家的小少爷,你不能和我离婚,不……不然叶锦城不会放过你的。”
叶秾的嚣张并非平白来的,尽管联邦法律不利于Omega,但对于有钱有势的人来说,法律并非那么有效。
“是吗?那你最好保佑叶家永世不倒。”霍砚辞的轻篾如有实质,似乎是在嘲讽他的愚昧。
霍砚辞松开他,慢慢起身,平复自己的心绪。
叶秾剧烈咳几声,撑看床坐起来,脑子里一片混乱,似乎有什么正在崩塌碎裂,但他又警告自己,也不是没有争吵过,道个歉就好。
可又清楚地知道,没有哪一次争吵是如此这般将脸面撕下地彻底。
霍砚辞给他裹上大衣,抱出酒店,丢在车上,开车和他回家。
到了家,叶秾冷静下来不少,他不想和小辞哥哥分开,像每一次争吵后那样,笨拙地补救,“我、我错了。”
霍砚辞绕过他去洗漱,对他永远做不到的保证充耳不闻。叶秾哭丧着艳丽的脸,密匝匝的睫毛濡湿,亦步亦趋地跟进去,“小辞哥哥,我、我帮你。”
霍砚辞看着叶秾手忙脚乱地在浴室添乱,像个永远学不会做事的巨婴。
他冷淡地看着他忙活,稍稍冷静下来的他又低嘲,和一个娇纵的傻子计较什么。
浓重的倦怠沉沉压下来,霍砚辞告诫自己,不要对一个自己不觉得费心的人付出更多的情绪,不值。
“小辞哥哥,水放好了……你最喜欢的温度。”叶秾扒在浴缸旁,浴袍松散微湿,露出的白净肌肤似是不易查觉的诱惑,脸上是小心翼翼的讨好。
坏情绪总像肆意妄为的漩涡,想把靠近的每个人都卷进去,压在心头的滋味并不好受,逼得霍砚辞迫切地需要发泄。
他并不想忍耐,绑住叶秾的双腕,将他带进水里,粗蛮地发泄自己的欲望,任叶秾怎么卖可怜都不放过。
他卑劣地想,这都是他自找的。
……
小惟醒来时,天微亮,意识到今天是星期六的时候,又颓然地躺了回去,抱住一一想继续呼呼大睡。
八十六却怀着莫名的兴奋,高兴地蹦哒,激情发言。
〔宿主,宿主,您还没有听我汇报昨天的事呢!〕
小为平淡无波的说,“不就是叶秾出去鬼混被那老王八抓了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八十六有一瞬间的卡壳,纳闷地发问。
〔您是怎么知道的呢?〕
小惟狠狠地鄙视了八十六一番,淡淡道:“你说过。”
并不记得自己说过的八十六。
〔哦……啊??!!〕
小惟低骂一句“废物”,然后不情不愿地解释,“你刚跟我绑定,大致讲小说剧情的时候,关于叶秾,曾提过四个剧情点,一个是他死了儿子,二是他心情不稳定,去酒吧买醉,差点被人覆盖标记,这样好的时机,我怎么能错过呢?”
〔所以您就告诉霍砚辞,然后两人大吵一架,初步撕破了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