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看我一眼,别扭地看向他处,小声道:“不会……”
我:“?”
酒井:“我小学就一直这样了,根本不会扎头发。没事,等我一会儿出去剪掉。”
“但现在依旧很热的吧?”我说道,想了想,“要不我帮你吧?”
酒井顿时整个人振动了一秒,瞳孔地震,然后非常诚实的绷着脸坐在中间的长凳上。
我用严肃的表情,拿着头绳站在她身后,把她的短短的只能扎一个小揪揪的头发拢起。
不能往上扎哪怕一点点,长度不够,只能挨着后颈扎。
但我忘记和别人扎头发跟自己扎完全是两回事。
在我第三次失败时,我眉眼都蔫下来:“抱歉……”
酒井全程坐得宛如一个钟,僵硬笔直又稳,闻言慢半拍道:“没什么啊,我现在又不热了……不过,”
我听到她小声嘀咕。
“我们居然都是扎头发的关系了吗?好快,比我想象的快……也对,都是讨论恋情的关系了!……唔……”
我:“?”
她百般安慰我,但是走时我总觉得酒井步伐轻飘飘的,开心到冒泡的感觉。
我则开始纠结万一下一次这样,我还是不会帮别人扎怎么办?
酒井严格意义上来说算是我唯一一个朋友了。
***
还没有等到我学会扎头发——话说根本没有练习对象啊,就已经到周末。
翔阳似乎在外面训练了很久,接近夕阳西下才哼哧哼哧骑着自行车回来。
这次不一样,他好像进了超市一趟。
[翔阳:小绘有什么需要带的吗?=v=]
[小绘:能带一包盐吗?]
[翔阳:(小熊立正。jpg)]
[翔阳:没问题!!]
于是在我做完自己给自己布置的作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休息时,门铃声响起。
我打开,翔阳把自行车停在我家门口,而自己提着那包盐朝我灿烂地笑笑。
他的胸口在微微起伏,喘着气,外面已经开始降温,翔阳一站过来却是热气扑面。
我望了望他额头细细的汗水:“你很累。”
“不,我不累。”
“进来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