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龚沙雨心里更堵了,“凃偲心思单纯,她讨厌谁,就会对这个人产生浓厚的兴趣,所以……你最好不要引起她的注意!”
闻言,龚听澜体内雄厚的挑战欲快要溢出来了。
讨厌谁对谁感兴趣?
那我可得抓紧这个“兴趣”,好好让她不讨厌我咯。
龚听澜面上还是保持着乖顺的微笑。
她和龚晚亭同父同母,但性格迥然不同,一个有多高调外放,一个就有多低调内敛。
换言之,对付龚晚亭比龚听澜简单得多。
龚沙雨决定明天找个理由把凃偲带离龚家老宅。
半夜。
龚重山病情骤然恶化,待凃偲已经依葫芦画瓢,扎完最后一根针时,乌大师才慢悠悠地赶了过来。
“心电监护仪上的线条恢复了正常,天才呀,”乌大师毫不吝啬对凃偲竖起大拇指,夸奖道:“你真是天才,你怎么这么快就学会了?”
凃偲斜了乌大师一眼,“你不是说我是天才么?”
众人:“……”
龚老太太现在看凃偲是越看越顺眼,龚听澜现在看凃偲也是越看越好奇。
她直直的打量着凃偲,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长得清新脱俗,说话莫名其妙,做事一学就会。
“乌大师,这几日重山病情凶险,要不您就在家中住?”龚老太太试探的问。
乌大师抬手摸了摸那两根短须,眼珠子慢溜溜的转了两圈,“这……个嘛,因为这几日家中来了客人,又马上跨年了,不、不大方便。”
听了这话,龚老太太的脸白里透红,白的是吓的,红的是气的。
这么多年,还没有什么人会如此直接拒绝她。
凃偲知道,这个龟医生,八成是晚上睡觉时会恢复本体,毕竟,吓到人类那罪过肯定比他救人的功德大。
“这样,我再教教她,”乌大师的小短手指了指凃偲。
就在大家觉得他简直是胡闹时,他又补充道:“心梗这个病比较轻,放心,她能够应付,有问题随时联系我,在我赶过来前,由这位小姑娘代劳。”
龚沙雨:“不行!”
陈萍萍:“不行!”
乌大师看着她俩,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们两个是在异口同声拒绝自己,“我是问她,你两个瞎起什么哄?”
“行不行,凃小姐?”
凃偲不管行不行,现在只要能够和龚听澜多相处,她就愿意。
于是菟丝花小姐假装没看懂龚沙雨的眼神,而且那暗爽的视线不小心和龚听澜在空气中交汇。
当即,龚沙雨的脸就绿了。
凃偲郑重的点了点头,“嗯,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