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里的龚沙雨高不可攀,理性,克制,禁欲,而此刻,在凃偲的引导下,有种冲破禁忌的诡异美感。
菟丝花精将气息送到她的耳垂,带着她独有的香气,一寸寸将龚沙雨吞没。
龚沙雨半阖着眼,散落的长卷发披在浴缸旁,带着暗红的几束发尾,因为湿润已经没那么明显,她的头发,脸上,身上全是水。
凃偲的吻变得缠绵起来,龚沙雨没有力气再想这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会了,一轮前所未有过战栗很快席卷卷过来,醉意让她沉沦。
凃偲在喘气的空档说:“龚沙雨,你是我的!”
龚沙雨也在她身下喘得厉害,听到这话,她笑道:“也不是不也可以。”声音带着颤。
凃偲开心极了,以一种难以形容的柔软缠绕住龚沙雨。
……
事后,凃偲又帮龚沙雨洗了澡,趁三小姐闭眼享受时,还偷偷放出了一点藤蔓出来,从后面拥着她。
菟丝花很喜欢这个四面环水的淋浴房,温热的水流从四面八方倾泻而下,她指尖沾满泡沫,在龚沙雨光洁的背脊上游走,沐浴液的香味和花的清香在氤氲的水汽中弥漫开来……
等发丝最后一滴水落下,这场漫长的沐浴仪式才落下帷幕。
自这日后,凃偲愈发放肆:白天,她会在龚沙雨和方瑜谈工作时,在方助理看不到的角度,偷偷去舔龚沙雨手心,指尖暧昧的去轻捏她的后腰,或者摸摸她藏在黑里的红发。
起初,龚沙雨的眼神还能退其一二,到后来演变成,你瞪你的,我做我的。
方瑜不知内情,还朝凃偲打趣道:“凃小姐,这是准备全职接送龚总上下班了?”
晚上,她的寝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由沙发转移到了卧室,被龚沙雨办了两次后,凃偲不甘示弱般的反击,几次云雨磨合,她俩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契合,仿佛天生就该如此缠、绵。
深秋的亚鹿港,不再那么躁热,但仍需穿短袖,就在凃偲以为她们要在这里幸福地生活下去时。
龚沙雨突然在日中回来:“收拾下你的东西,下午的飞机。”
凃偲嚼着薯片的动作一顿,电视里正在播放动物世界里狮子老虎撕杀一幕。
她蓦地想起,当初兔子精也是这般告诉她,飞机要起飞了,下一秒,她便和以前的生活彻底断离,直至现在,她们都很少打电话过来。
菟丝花精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她试探的问龚沙雨:“能不走吗?”
那个蛇骨手链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龚沙雨的手腕,甚至比以前看起来更加坚韧。
“不能,回Z市。”简短的通知,没有商量的余地。
凃偲试图耍赖,以往她这样,龚沙雨高低会妥协一点,但今天,她在要触碰到对方时,又被推到一臂之外。
“快去收拾,这事没得商量,除非你想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
龚沙雨说完转身进卧室,凃偲跟着进来,还是抱住了她的手臂,“你的意思是和我一起回去?”
“不然呢?!”龚沙雨受不了她的脑回路,“快去收拾下,车马上就到了。”
听到这话,凃偲这才放心的去收收捡捡。
龚沙雨到嘴边的叮嘱又咽了回去。
三个小时后,凃偲拉着三个大箱子,两个行李包,还背着一个舞蹈室送的双肩包以及滑板,脸上带着一副“我要去迎接新生活”的壮烈表情,坐上了去机场的车。
凃偲来的时候,只有个小箱子,其实她的行李,龚沙雨已经清理了一遍,这堆东西,对方也是想直接扔掉的,可丢一件,凃偲捡回一件,丢两件,她又捡回一双。
为了节约时间,龚三小姐不再干预,反正菟丝花精力气够大,喜欢折腾就任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