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伽若腰一软,整个人都?塌进他怀里。
谢妄言掌心摸着她鼓起的小肚子:“还没吃饱?”
“自己?加餐?”
应伽若:“……”
这只企鹅宝宝是?撑死的。
……
床单换了又换,连带着沙发和餐桌餐椅都?得清理。
应伽若从没有一天那么期待上学。
周日?晚上,谢妄言终于放她睡觉了,除了明天开学之外,还有个原因。
谢妄言倚靠在床头,把玩着消炎药膏,眼神有点冷情地看着自己?:“我都?被你磨破皮了。”
“?”
应伽若掀开被子,幽幽地瞥过去,上下?打量一番:“您可真娇贵。”
谁让他磨的?
人是?肉做的。
但凡是?铁做的,应伽若觉得能磨出火星子。
不对,以上都?不上重点,重点是怎么会有人这么会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谁先?把谁磨破皮的?!”
谢妄言沉思片刻:“互相。”
应伽若:“那你在抱怨什么?”
谢妄言:“不能做了。”
应伽若无言以对:“……我就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谢妄言不以为?耻:“狗嘴能给你消炎,要舔吗?”
应伽若倒床不起:“……我要喊救命了。”
谢妄言把药膏一抛:“行,你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当然,最终什么都?没做。
因为?应伽若也里里外外地涂了药膏,除非谢妄言真想中毒。
两个人心如?止水、清心寡欲地摊在床上晾药膏。
淡淡的薄荷药味弥散开了,整个床上的气息显得很纯洁。
现在还不到?十?点,不到?睡觉时?间。
谢妄言把玩着应伽若的指节,从上到?下?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弄得她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