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听着怎么如此奇怪。
李府医内心当中波涛汹涌,无比震动。
忽听时彧道:“我在军中多年,也有一些经验,只是没摸过女人的骨头,你告诉我往哪里摸就是了,然后,开点安神怡魂的药,给沈姨娘煎服。”
时彧忽然感到自己腰后的蹀躞带,被一只手轻柔地往下扯了扯,那股力量带动得他前腰的蹀躞七事纷乱摇颤。
时彧心领神会。
沈栖鸢害羞了,她不想他摸。
但他轻咳一声,没应她。
早已经亲密到突破了最后一重阻隔了,现在只是摸她的胸口而已,沈氏就害羞至此。
若是调换过来,他的全身都能给她摸个遍的,有何关系。
他们很快就会是名正言顺的一对了。
李府医作为多年行医的老大夫,一双眼睛比鹰眼还锐利,丝毫不因年事已高而退化,早已看到少将军腰间晃动的蹀躞带,心中震撼之际,有了揣度。
莫非少将军昨夜,是在波月阁,在沈姨娘的房中留的夜?
看沈姨娘的架势情态,似乎也并不排斥少将军的轻薄。
那这现在两人是一种什么复杂关系?
沈姨娘作为伯爷的遗孀,现在和少将军睡在一张床上。
一男一女睡在一张床上能发生什么好事,简直不言而喻。
李府医神情复杂,心忖着,老朽来府上十几年,从来不知道本府家事这么乱的,哎,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了。
自打夫人和伯爷走后,那个单纯可爱的小郎君也不见了,少将军他变得越来越狂野了!
第24章
帘幔垂落,无风自动。
时彧用夹子固定住两扇门帘,左臂从后环拥住沈栖鸢的身子,低头看她。
天光正炽,照着女子如雪中春信般的两靥,肤光细腻,仿佛能看清脸颊上纤细的绒毛。
沈栖鸢按住了时彧不规矩乱动的手,垂眸敛容,声调轻颤,“你不是说营地里有事,你今天必须要走了么。”
时彧知道她害羞了,不肯让他摸骨,“我确定你无碍了再走。”
不然走了也记挂着。
但时彧必定是不会说那后半句话的。
他的手又开始没规没矩,没入了她的诃子底下,一寸寸搴开她的罗裙。
“时彧……”
沈栖鸢想制止他。
然而她一开口,声音便又碎又哑,简直不成样子。
李府医就背身守在帘门外头,虽看不见,但又不是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