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年轻真好啊,我有用不完的劲,
喝不醉的酒。
我曾经一个人喝过三斤地瓜烧。
不过地瓜烧不好喝,那玩意喝多了烧心。
还是大曲好喝。哥,我感觉这茅台与我们大曲也没有区别啊。
为什么茅台卖的那贵啊。”石勇接过我削的桃。
“这个吗,怎么说呢,茅台毕竟是国宴用的酒,这大曲只是我们地方酒。
喝起来还是有区别。
茅台是酱香型白酒,我们的是曲香型的白酒。
石勇好的酒你要慢慢地品才出味道。谁像你喝酒都用碗,
直接像喝水一样。
再加上茅台的产量少,
我们普通人根本喝不到。”我看着石勇说。
石勇吃了一口桃,
“哥,也许你说的对。
可是我现在想品也晚了。哥,咱可好说好了,以后给我烧纸时,一定要带不重样的酒,
把世界各种酒都弄齐了,我要到地下慢慢地品尝。
妈的,反正死了,
再喝也不怕了。
到时我就在地下慢慢喝酒等你们。”
“好,这个我答应你。”我说完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哥,真是的,你哭啥啊。
咱可说好了,
我如果真死了,
到时你不能再哭了。
我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去睡觉。
还有我的葬礼,一定要简单的办,
让正正喊完路之后,就直接埋了。
我现在也没有啥遗憾的事了。
我以前特别喜欢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