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挤进人群,对于不知情的人就像被空气撞了。
“发现什么了?”
“我个人倾向——”闻酌顿了顿,“是你杀死了陶盛。”
席问归没否认,但纠正道:“是包子铺老板杀死了楼下的小变态。”
他回忆了下,补充道:“他叫汪含祺。”
闻酌还记得包子铺老板留给内裤收集癖男同的纸条:我
发现你了(),小东西≈hellip;≈hellip;
他甚至鼓励小东西来偷自己的衬衫?(),按照人设推测,看到纸条后的汪含祺变兴奋的可能性更大。
汪含祺本就享受这种刺激带来的快感,第一次被人发现当然会慌乱,但紧接着便是更肾上腺素飙升的兴奋——如果他去了会怎样?再次被抓住会迎来惩罚吗?惩罚会是让警察带走他,还是亲自‘教育’他?
光是想想,都会全身颤栗,ji儿都要硬了……
再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安耐不住地潜入了包子铺老板张山的家。
他的目标是张山允诺的衬衫,却又不完全是衬衫。
可他不知道,从进门的那一刻起,死神就已经候在了身旁。
“按照最简单的逻辑,应该就是你杀死了再次来偷猎的陶盛。”闻酌现在要往二十栋方向去,找尹白海情人可能遗落的手机,他边走边说:“但这样你和陶盛两人就无法与副本主线联系起来,所以很大可能,当时的陶盛目睹了你杀人的过程,你随即杀了他——甚至你就是故意让陶盛目睹,享受他人因你而惊慌恐惧的过程。”
“我没有。”席问归无辜地看着他。
“……”闻酌放弃跟他说话了,头也不回地加快脚步,留给席问归一个冷漠的背影。
他懒得刻意区分原角色和他们这些扮演者的名字,没有太多意义,听的人能明白其中意思就好,但席问归偏偏就对身份的划分格外在意。
二十栋很快到了,他们并没有发现苏玫的身影。
她的san值依旧处于一个低迷的状态,极可能已经失去了一到两个感官。
味觉嗅觉还无所谓,但如果是视觉和听觉就太麻烦了。
在失去视力和听力的情况下,人的精神状态就更难稳定了,只会越来越糟,恶性循环。
秋香园的绿化真的很多,看得出来开发商用心了,跟附近的小区对比应该算是中高档了。
二十栋与二十一栋之间横着一个超大面积的花坛,贸然钻进去肯定引人注目,好在居民们都看不见闻酌,只能瞧见灌木丛不断被拨动,发出哗啦的声音。
一个小朋友大喊:“爸爸,有猫!”
惊疑不定的大人放松下来:“是猫啊……”
路过席问归时,小孩十分自来熟地问:“叔叔,你也在看猫吗?”
“哥哥在看……”席问归本想说在看鱼,顿了顿话锋一转,“是我家猫钻进去了,哥哥得去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