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湫:“……我也很累的啊。”
段擢问:“怎么累的?”
宋言湫哑口无言,只能用软绵绵的手勉强夹起煎蛋:“……”
段擢嘴上老不饶人,问得清楚:“抓着我抓累的,还是指挥我这不要那不准,指挥累的?”
宋言刚吃了一口,段擢已经端起碗,亲自用汤匙把汤喂了过来,宋言湫一口喝下,清淡可口,温度适宜,心里和身体都极度舒适。
“还不是都怪你。”
咽下那口汤,宋言湫这样说着,脸已经红了,“我都快被你弄死了。”
最夸张的时候,他的身体在止不住地发抖,大脑空白一片,感觉在地震,如果不是被段擢抱着,根本跪不稳。
段擢手中动作一顿,耳后也泛起薄红,重新盛了汤喂过去,威胁道:“要是还想休息的话,劝你今天之内不要招我。”
宋言湫:“……”
听劝。
可是,这个人明明就是自己定力差,总赖是别人招惹。
腹诽归腹诽,为了后面着想,宋言湫暂时不敢造次,如果这时候再被摁着搞一顿,那他是真的要站不起来了。
吃完饭,洗漱过,段擢变了脸勒令要检查,宋言湫抵抗不过,只好垫了个枕头乖乖地趴着。
都被看过,甚至被舔过,他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破罐子破摔地问:“是不是破了啊?”
段擢“啪”一声轻打,宋言湫就缩了缩。
只听段擢凉凉道:“想什么,真破了,你还能好端端坐起来?”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给这家伙涂药,只不过前两次对方都在睡梦中。
段擢只想徐徐图之,忍了又忍才下手。
好处是长久适应加准备充足,宋言湫一点也没受伤,除了一直喊胀,甚至连疼痛感都微弱。坏处是段擢根本停不下来,有一阵他失去了理智,几乎要把人吃了,直至彻底拆吞入腹才能停歇。
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一切,大概是段擢这辈子做过最为疯狂的事。
涂完药,宋言湫一觉睡到天黑,这次醒来段擢也在床上。宋言湫被他抱在怀中,观察他安静俊美的睡脸,慢慢地往下滑,人钻进被子里。
段擢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摁住被子里的人,手背青筋鼓起:“……”
宋言湫闷了好几分钟,实在受不了才钻出来呼吸,他眼睛发亮,嘴唇又红又湿,狡黠道:“晚上好,这是您的叫醒服务。”
段擢忍不了,到底又做了一次。
很慢,宋言湫很小声,猫一样。
这下耽误了时间,饭也不用出去吃了。两个人转移阵地,离床远远的。
宋言湫躺在段擢的大腿上,点了一大堆吃的,段擢一一看过才下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