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暄后,谢老爷子留了谢昱城说话,打发其他人散了。
离家宴还有一个小时,三婶就招呼大家打牌。
霍知白现在还是客,自然要带着她。
于是就二婶三婶谢家姑姑和霍知白四个人打牌,谢母则去厨房盯着了。
儿媳妇第一次参加的家宴,是绝对不允许出任何差池的。
这边牌桌上,两个婶婶也拉着霍知白说话,聊着聊着就聊到霍家。
三婶似是突然想起来:
“知知啊,听说你妈跟你爸是二婚?”
霍知白笑着回答:
“是呀,我爸妈认识的时候我妈已经离婚了。”
三婶笑道:
“你妈妈长得确实漂亮,有其母必有其女啊,你们母女俩长得也很像。”
姑姑轻咳了一声:
“最近天气干燥的,嗓子痒的很。”
霍知白就像是没有察觉到牌桌上的暗涌,还一本正经道:
“三婶实在是抬举我了,我可没有我妈妈优秀。”
“你们大概不知道,我妈妈可是从农村走出来的企业家,她年轻的时候从一家火锅店做起,到现在拥有好几家大工厂,那都是靠的她自己的本事。”
“我妈跟我爸认识的时候,她就已经把好味道的牌子做起来了,没有沾我爸半点光。”
“我要是有我妈妈十分之一的本事就好啦。”
言外之意就是,他妈不是靠美色俘获她爸的心,她也不是靠美色迷惑的谢昱城。
谢家姑姑立刻捧场:
“白董的事迹我在杂志上看到过,有一期专访,我记得非常清楚。”
“好几年前了,那会儿我们两家还完全不熟,我之所以记得是因为看了白董的专访,深深被她的事迹吸引了,白董这样的是我们女人的楷模啊。”
“沅市那边有一个百强县,就是因为好味道在那边好几个大厂,带动了全县的经济。”
霍知白十分自豪道:
“对,那是我妈妈的家乡。”
二婶三婶表情讪讪的,跟着也捧了几句。
打完牌,去餐厅的路上,姑姑拉着霍知白说:
“她们就那样,你今天做的好,看不惯就怼回去。”
说着嗤了一声:
“她们也就敢在咱们面前酸几句,在昱城面前还不是什么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