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实属还是低调了……
他想着想着放慢了脚步,结果就感到后背撞上了一个温热坚硬的胸膛。
程澈满肚子疑惑猜测,自然没注意看前面的路,一个不小心撞在了池砚舟的身上。
池砚舟回头不解:“你离我那么近干嘛?”
程澈:……
程澈心里腹诽,还能干嘛,观察你呗?
到底听见没啊?怎么也没点表示?
程澈急死了。
他实在不是个憋得住话的人,一张脸憋得都酱了,最终还是没忍住暗戳戳暗示:“那什么,刚在路上,你就没听到什么?”
池砚舟看着程澈扭扭捏捏支支吾吾的样子,甚为不解。
“听见什么?我应该听见什么?”
程澈一听垮了一张狗脸:“你真什么都没听见?”
池砚舟无辜道:“路上我耳鸣又犯了,刚刚才好。”
程澈:……
程澈又心肌梗塞了……
怎么他一告白池砚舟就聋,一告白池砚舟就聋,池砚舟是不是跟他对着干呢?
程澈气呼呼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头一次将池砚舟甩在身后大步朝前走,跟一头怒发冲冠的野牛似的。
落后头的池砚舟一直见程澈拐角进了电梯间,这才长舒了一
口气,他张开双手,手心早已一片濡湿。
独自生闷气的程澈,在电梯里也一直气哼哼的,池砚舟全当自己眼盲耳聋啥都看不见听不见,两人就这么一直别别扭扭到程澈的家。
程澈的家在二十七楼,入户电梯开门,一副巨大的落地窗映入眼帘,窗外就是南淮最繁华的cbd和永远奔流不息的淮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