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魔听到动静,让步禄孤红推着轮椅到门口相迎,脸上尽是温柔笑意。
“汗皇,二公主。”
“汗皇,玉儿。”
“月儿。”
“姐。”
相互打过招呼,兔魔握着挞拔玉儿的双手,关心地问道:“玉儿,在外面苦吗?”
挞拔玉儿笑着摇头:“不苦,我在外面认识了几个朋友,他们对我很不错的。”
兔魔高兴道:“看来你是真交到朋友了。”
“嗯。”挞拔玉儿点头,随后道:“他们都来了……”
话没说完,兔魔忽然一阵咳嗽,脸色发白。
挞拔玉儿和张烈一惊。
挞拔玉儿握着兔魔的手问道:“姐,你怎么了?”
张烈则一边轻拍兔魔的后背,帮其顺气,一边问道:“是不是体内的黄金剑气又不稳定了?”
挞拔月儿点点头,带着几分虚弱的语气道:“每年临近合罕的忌日都会这样,我都习惯了。不碍事,去药池疗养几天就好。只是在这危难时刻,我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话未尽,张烈就打断道:“无妨,你身体要紧,我和玉儿先送你去药池疗养。”
挞拔玉儿却道:“孟礼医术高超,我去让他过来看看。”
兔魔脸色微变,咳得更厉害了,脸色越发显白。
这让张烈和挞拔玉儿不约而同心头一紧。
步禄孤红见了,适时地提议道:“汗皇、二公主,这剑气发作得厉害。不如先送皇后去药池疗养。其他事,等她情况好些了再说。就算要让孟先生诊治,也不急于这一时。”
张烈略一想,点了点头:“那先送皇后去药池。”
“属下这就去药池做准备。”步禄孤红拱手说了句,然后快速离开。
张烈和挞拔玉儿不疑有他,并未阻拦,而是一个走到后面推轮椅,一个在旁边跟着。
这显然是打算两个人一起送兔魔去药池。
然而,他们刚出房门,就有侍卫来报:“大汗,您吩咐的宴席已经准备好了。”
张烈闻言,眉头一皱,下意识想把宴席推后。
兔魔疑惑道:“汗皇设了宴,是要招待贵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