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日便是八月十五中秋节,金禧楼近日生意忙得很,贺星芷又有两月未在京城,总归是要看一看最近的账。
宋怀景便陪她一起算。
贺星芷抬头看了眼宋怀景,又低头,又看了眼。
“阿芷怎么了,我脸上可是有何脏污?”
“你有点影响我工作了。”
贺星芷直白道。
现在一看见宋怀景的脸,就想起昨夜他俯身在自己身下……他的唇舌,还有鼻尖剐蹭过的触感历历在目。
贺星芷捂着脸,低下头去。
“为何会影响?”
宋怀景满脸无辜,“阿芷,昨夜我们都做了那些事了,你可要对我负责的。”
“我又没说不负责。”
贺星芷嘀咕道。
宋怀景搂着她的腰,低头蹭了蹭她的脖颈,“阿芷,真可爱。”
“阿芷若是喜欢,我日日那样伺候你。”
“日日都来,我会虚的!”
贺星芷惊诧道,“宋怀景,你可是参知政事,怎么能白日宣淫。”
宋怀景将头埋在她肩窝,闷闷地笑出了声,阿芷怎能这般可爱,他快要受不了了。
“参知政事又如何,往后我也许不会再是参知政事,但我会一直都是阿芷的夫婿。”
贺星芷也不管他在这插科打诨,“我饿了,去看看金禧楼的月饼好不好吃。”
“好。”
宋怀景粘她粘得要紧,连去一楼的散座也要挨着一起坐。
贺星芷点了好些吃食,坐在一处能听清说书先生说话的位置上。与宋怀景等上菜时便听着说书先生讲故事。
不过没头没尾的,贺星芷也不知道他在讲什么,只不过周遭的位置上都坐了人,贺星芷依稀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
听清了他们说的话,贺星芷看了眼宋怀景,“什么,什么死人了?”
宋怀景微蹙起眉头,与贺星芷道:“近日京城好似出了件怪事,接连有几位官员遇险。听闻每个官员遇险前都收到了张奇怪的纸条。”
贺星芷侧着脑袋,继续听着隔壁那桌人说的话。
她只听见有人忽地道了句:“而且你说巧不巧,听说那几个官爷,近些日子都来过这金禧楼。”
贺星芷心下一紧,寻思这官场的事和她金禧楼能有何干系。
紧接着她又听到有人道:“嘘,你们没听说吗,这儿的东家和参政大人订了亲,听说那几个出事的官员好像与参政大人有过节哩。”
她蹙眉扭头看向宋怀景,宋怀景握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比了个嘘的手势。